息,點開一看,眼神頓時清澈不少,“哥,是你爸出事了嗎?”
江隨之:“我爸?”
“我收到訊息說,江叔叔在私房菜館跟樂清鬧得很不愉快,還給了她一張卡。”林生西徹底醒了,“這是在鬧什麼?”
“……”
江隨之咬牙切齒:“給她卡?”
又是江和昌!
【作者有話說】
爸爸:怎麼說,就挺冤枉的。
(不虐,虐不了一點兒,虐也是男主虐)
◎你聽過江言這個名字嗎(二更)◎
聽到電話那頭江隨之的呼吸忽然發沉,林生西覺得事情一定不簡單,畢竟嫂子上一次就是這麼被他爹給氣走的。
但不應該啊,江言哥已經死了,孩子也生了。
現在再拿卡給人還有什麼目的,總不能是因為他隨哥吧。
林生西心裡忽然咯噔一聲,想起這兩天他隨哥時不時就往倫敦跑的欣慰,戰戰兢兢地問:“哥,出、出什麼事了?”
回答他的只有嘟嘟嘟的電話忙音。
“……”
結束通話電話後的江隨之手指微微顫抖,再撥打樂清的電話時卻是關機裝填,此時由於心理起伏而導致的生理反應根本由不得他控制,身體開始微微顫抖,此時此刻思緒也變得一團亂麻。
原本想要一直握在手裡捆在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都要離開,在他把自己從頭到腳都剖開後消失不見。
可他分明還沒有捆。
他只是說了一句話,一句話而已。
她哪怕日夜兼程都要趕回國內,要再一次跟江和昌見面。
為什麼?
心底想要佔有的人在毫無預料的時候從眼底溜走,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不往壞處想,甚至……想不顧一切把她綁回來,綁在身邊,讓他隨時隨地都能看著,想碰就碰。
此時此刻的江隨之哪裡還記得清心理醫生說的要剋制的話,滿心滿意都是要把樂清抓回來徹底問清楚。
他到底是哪裡做得不對,哪裡冒犯了她!
明明,明明他都放棄了自己,他已經儘可能的變得像江言那樣彆扭。
這還不夠嗎?
江隨之呼吸粗重,眼睛也漸漸發紅,全身上下都像是被蟲蟻啃咬一樣又麻又痛,痛到他臉色發白額頭髮汗。
手心再一次被他掐得深入皮肉,血滴在地毯上好一會兒他才想起來機票的事。
勉強找回一點理智的他開啟藥盒,吃下兩顆藥後拿上外套走了出去。
江和昌還是江和昌。
但他不是江言。
哪怕樂清這次走到天涯海角去他都要把人抓回來。
江隨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坐上回國飛機的,為了讓自己的精神狀態看上去好一點,他到機場前吃了不少抑制藥物,但是藥都有副作用,吃了太多藥以後他整個人都腦子都很混沌。
加上這幾天以來一直都沒休息好,所以上了飛機以後整個人都在夢魘裡。
夢到他母親死的那天,社群幫忙把母親送去火化,他自己抱著母親骨灰盒回到冰冷的家裡,學著母親的樣子給自己做飯,但最後卻因為沒有熟透,胃疼到暈死過去直到第二天能來家裡的親戚發現,在跟那些親戚爭奪房子的時候母親的骨灰盒被打翻在地,像年幼的他一樣被人踢來踢去。
夢到他為了吃飽飯主動幫樓下的爺爺奶奶撿廢品去賣,卻跟街邊的乞丐因為搶同一個瓶子大打出手,最後被那些乞丐丟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