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了。”
“九頭蛟”楊虎聞言,十分不屑的說道。
“一千人?那鄒家叔侄不是說這海匪有萬餘人嗎?”
卞祥並不懂得水戰,但是他絕對這些海盜要是前來,不可能攜帶人數太少,很有可能是傾巢出動,就憑藉一千人,擋得住嗎?
“九頭蛟”楊虎解釋道,“這術業有專攻,他們想要攻打我等,需船入登州港口方可,我們提前到達登州,在港灣之中沉船堵塞港口,他們的船隻開不進港口,就只得以小船上岸。”
“水匪在海上厲害,上了陸地能有何為?再加上我們事先準備好強弩硬弓,必然叫他們上不了岸。”
“九頭蛟”楊虎是胸有成竹,他們家世代都是水軍的軍官,對付海盜可以說是家學淵源了。
至於那耿家兄弟和太湖四傑,他們雖然不是官軍出身,但是在太湖裡面對水匪海寇的手段也是非常清楚的。
“有你們幾位守住港口,我無憂慮了!只是陸上之戰,二位兄弟是本地人,有何建議?”
卞祥轉頭問向了那“出林龍”鄒淵與“獨角龍”鄒潤。
鄒淵鄒潤兩叔侄沉吟片刻後,那“獨角龍”鄒潤說道,“登州城是要地,城池堅固,雖然已經沒了能征慣戰之將守衛,但想要強攻也屬不易,若能裡應外合,最好不過。”
“如何裡應外合?”
“我原本有一同門師兄弟,名叫‘鐵角兕’寧章的,現在登州城內恆通賭坊做夥家,我莫不如去尋他幫忙,賺開城門,殺入城去?”
那“獨角龍”鄒潤原本師從登州“鐵頭門”,專門練習鐵頭功的,他天生禿頂,腦瓜子上面長了一顆肉瘤,因而被稱為“獨角龍”,當出與人爭鬥,把山上一顆松樹都給撞倒了。
而這位“鐵角兕”寧章也是他的同門師兄弟,也擅長鐵頭功,這“兕”原本就是犀牛的意思,犀牛頭生尖角,善於頂撞傷人,足見其也是善於鐵頭功的行家。
“雖然你與他相識,可是就他一個人,如何能打得開城門?”
那“錦袍將”嶽真明白,這一州的城門可不是那家家戶戶的木門,一推就開,那厚重城門可是要用鎖盤鉸鏈來開關的,沒有三五個人是推不動的。
而且,有的城還不只是一道城門,而是好幾道城門,裡面甚至有可能有千斤閘的存在,那幾乎就不是人類憑藉人力能夠開啟的了。
那個“鐵角兕”寧章不知武藝如何,就算是他能夠殺死守門官軍,又如何打得開城門呢?
“這個卻不難,我這位同門師兄弟也識得幾個我們城內舊日的師兄弟,叫他們一齊前來便是了,此前還可以叫咱們的兄弟隨我們叔侄喬裝打扮一番進城,事先做內應。”
要說這“獨角龍”鄒潤,雖然大本事沒有,但是在原著裡面登州幫最終沒有戰死沙場的,就有他一個,當年在登雲山佔山為王,他也算是有點頭腦。
“既然如此,趁著大軍尚未到登州城下,城門還開之際,不如提前叫二位兄弟帶人潛入登州城做內應吧。”
“赤須龍”費保說道。
“此言甚善,二位兄弟,此次入城,叫何人跟隨?”
“錦袍將”嶽真問道。
“出林龍”鄒淵抱拳道,“我們叔侄二人武藝與你們比不得,雖然聯手起來也叫三五十人近身不得,但終歸不是高手,若能叫兩位高手隨行,想來勝算更大。”
要說這叔侄二人聯手,也能擋得住那“病尉遲”孫立,但是在原著裡面,戰績缺比較打醬油。
破太乙混天象陣時,鄒淵、鄒潤是正將呼延灼的副將,左右撞破紅旗軍七門。
徵田虎時,鄒淵、鄒潤皆被馬靈金磚所傷;威勝之戰,鄒淵、鄒潤領步軍,大刀闊斧,從王宮前面砍殺入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