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、翠玉一般冷冰冰的,反而是頗為溫熱之感。
“這東西是什麼材質,未曾見過,不像是什麼鋼鐵樹木,倒像是犀角象牙……色澤卻不一樣……不管了,如此堅硬,刀劍不傷,想來也是個好物件,且拿了這東西回見寨主交差!”
解珍拿了那玳瑁冠,與解寶回去向狄泉交令去了。
此戰過後,狄泉迅速打掃戰場,也不再追,他料定宋江已經跑遠了,還是先回濟州整頓,再找良機。
剛剛返回濟州大營,狄泉準備和眾將準備清點戰損,狄泉先是詢問了郝思文傷勢,隨後,解珍、解寶二人便出來請罪了。
“寨主,我二人奉命要截斷敵軍後路,卻叫敵軍將領跑了,自知有負寨主厚望,特來請罪!”
解珍與解寶二人也是不敢抬頭,畢竟沒完成任務,有些丟人。
見二解跪地不起,狄泉倒是沒有責怪,“那項飛武藝確實高強,困獸猶鬥,著實厲害,我都看在眼中了,非你二人之過,起來吧。”
見狄泉不怪罪,解寶拿起那個玳瑁冠走上前去,獻給狄泉。
“寨主,這頂盔子是我在敵將身上打落的,這盔子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製造的,異常堅硬啊,硬捱了我一鋼叉,竟然連一絲劃痕都沒有,獻上寨主。”
“噢?”
狄泉一聽,也是來了興趣,解珍、解寶兩人的鋼叉也都是有十幾二十斤的,一叉下去,尋常鋼鐵頭盔都夠嗆能抵擋,這頂頭盔竟然能硬擋下來還毫髮無損,當真是厲害!
狄泉接過玳瑁冠一看,也沒有認出來這是什麼材質的頭盔,只覺得這東西非金非木,又不像是礦石,入手卻如暖玉般溫潤。
“刷!”
狄泉從腰間抽出紫電劍來,他想看看這東西到底能有多堅硬!
“啷!”
一劍下去,眾家頭領都圍上來觀看,這紫電劍的鋒利程度自然是不用多說,古之名劍啊!
可是狄泉運足氣力的這一劍,依舊是沒在玳瑁冠上留下一絲劃痕,任何痕跡都沒有。
“神物!這真是神物!”
眾頭領不禁讚歎道。
“對了,適才我手下一火銃手瞄準那項飛發了一槍,雖將他打落下馬,但未曾傷了性命,想是打在這東西上了!”
“轟天雷”凌振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,突然大喊起來。
“什麼?火銃都擋得住?”
狄泉看著手裡的這頂玳瑁冠,簡直不敢置信,因為火銃的威力比他剛剛這一劍可大多了,要是這東西擋了一火銃還沒有絲毫傷損,這可太堅硬了!
狄泉都懷疑這東西是不是用某種不知名的鑽石製造的了。
“此物暫且收下,日後哪一位頭領立了大功了,便把這頂頭盔賞賜與他做獎勵吧!”
狄泉並不準備自己把這東西留著,帶著這東西沒法帶金縷鬼臉……
就在此時,郭錦站了出來,略帶三分不滿的說道,“寨主,各位頭領,我有一言,請諸位靜聽。”
“今日我等設伏,志在要生擒項飛,寨主將計就計,眾兄弟拼死奮戰,可還是叫項飛跑了。”
“適才戰場之上,我與武都頭,蕭兄弟三戰項飛,讓他手足無措,正待生擒此人,武都頭卻突然發難,說我們三個打一個是以多欺少,不是好漢,非要一個人動手去捉他,阻攔我們二人動手,結果那項飛便上馬跑了!”
郭錦說到這裡,蕭聖衣就開始了劇烈的咳嗽,應和著說郭錦所說不錯。
“試問各位頭領,兵者詭道也啊!戰陣之上,廝殺之中,但能取勝,有何言乎道義?這是兩軍廝殺對壘,不是江湖上以武會友,何來道義之說?若真講道義,自該是不殺降,不殺俘,豈能在戰場上放過敵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