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月蘭聽到這,心裡涼了半截,這要是有了心上人,那思諾就……
回大舅家的路上,杜月蘭為劉思諾焦躁起來,「好不容易瞧中了吧,又有心上人。」
「慢慢來,不著急,有些東西講緣分的,」溫慶平抬手順了順她的長髮,「你們三見面的時候怎麼樣?」
「在公社門口等了好久紅果才過來,聊的都是小時候的事兒比較多,還有就是她們兩個的苦惱。」
相看物件,遇見的怪男人一個比一個多。
「潘紅果家裡不是不著急嗎?」
「說是不著急,可和劉嬸子他們一樣,都怕好男人被別人選走了。」
溫慶平悶聲笑,「還有這種想法呢?」
「那我還沒嫁給你的時候,你不也常對我說,得把事兒定下來,不然我就被別人娶走了。」
杜月蘭笑著戳了一下他的胳膊。
溫慶平反手握住她的手,「得虧我下手快啊,不然就得悔恨終生咯。」
二人說說笑笑的,很快就到家門口,結果就聽見裡面傳來溫母的哭喊聲。
「他打我啊!大哥他打我啊!」
二人對視一眼,快步進了院子。
「娘,哎呀!」杜月蘭看見溫母臉上的青紫後一驚,「這是怎麼了?爹打的?」
「可不就是那個遭瘟的!」
溫母看見他們就像看見主心骨一樣,「老大,你可得給我評評理啊,你爹他這次實在是太過分了!」
原來昨天下午,溫大姑和表嫂吵了起來,表嫂可不像以前那樣忍氣吞聲,聲音比溫大姑還要大,罵得也比對方還要髒。
特別是溫慶林護著表嫂的態度,把溫大姑氣得不行。
溫母自然要去看熱鬧的,和上次一樣,說了些難聽的話,當時溫父就把她拉回了家。
二人爭吵了一番,倒也沒動手,但卻把溫母對溫大姑的不滿又提高了一個度。
本來這個大姑子嫁得近,還愛對孃家兩個弟弟家裡的事兒指手畫腳的。
這讓溫母沒少因為溫大姑和溫父吵架。
吃晚飯的時候,聽溫慶富說溫大姑病了,溫母和溫父便過去看對方。
溫父是去關心姐姐的,溫母是故意去噁心人的,特意提起了慶芝姐妹,還有現在帶有反骨的溫慶林四人,結果就把溫大姑氣得吐出一口血。
這可惹了大禍了。
溫父直接把人拖回家,把房門一關,就對溫母拳打腳踢,溫慶強他們聽見溫母的慘叫和喊救命,也不隔著門勸了,怕真出什麼事,就趕緊踹開了門。
「要不是老二他們把門踹開,我就要被他打死了!」
溫母嗚嗚直哭。
「晚上我也不敢挨著他睡,就去老四還有老五房裡擠了一晚上,今天早上我飯都沒吃,就來這邊了。」
杜月蘭幾人聽完後都不知道說什麼好。
總的來說也是溫母自己招惹出來的禍事。
「你讓我怎麼說你?」
溫大舅也氣:「你明知道他和他大姐的感情是很深的!你怎麼還去把他大姐氣吐血了?這要是氣出個好歹,你這麼大把年紀了,也會被他趕出家門的!」
溫母就是怕這個,「……昨晚上,姐夫就借了牛車,把姐姐送到衛生所去了,今天早上也沒回來。」
溫舅娘聞言跺腳,「可別出大事兒咯!」
「嗚嗚嗚嗚我也不是故意的,她之前那麼氣我,攪和我們家的事兒,好不容易逮住機會嘲諷她,我當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