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這時,遊廊轉角傳來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,細細聽去還不止一個人。
魏陵攬緊謝惜玉的纖腰,轉身將她帶進了房間。
廂房內昏暗一片,伸手不見五指。
知道是有外人來了,許是心虛作祟,謝惜玉愣神失措,任由魏陵的身軀與她緊緊相貼。
直到腳步聲在這間廂房門口停下。
謝惜玉呼吸微滯,不敢發出聲響。
門外。
「你過來,今日必須給我一個說法。」
這個聲音?謝惜玉詫異去看魏陵。
但房間內的光線尤其黯淡,她看不清魏陵的眼神,只能抓了抓他的手,疑問。
魏婉,她不是應該在禁足?
怎會出來了?她這是在跟誰說話?
魏陵垂眸看向搭在他手背上的那隻手,側臉貼向她耳畔,蹭了兩下,算是應了一聲。
謝惜玉心跳驀然加快,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一道微弱的男聲:「婉妹,我們不該如此。」
聽出聲音,謝惜玉驚訝地捂緊唇。
魏婉冷哼一聲:「不該如此?早就已經發生過了,你現在來說不該如此?」
緊接著,房間門被推開,一縷光線透了進來。
魏陵攬住謝惜玉腰的動作往身後打轉,剎那間,將她帶入了屋內的黃花梨木櫃裡。
不大不小的木櫃,緊緊相貼才能勉勉強強容納下兩個人。
魏陵身形偉岸,謝惜玉身子嬌小,因空間所迫,二人只能無一絲縫隙地貼著身軀。
很快,門外兩個人走了進來,房門又被緊緊關上。
隨之而響起的並非是對話聲,而是一陣窸窸窣窣褪下衣服的聲音。
謝惜玉一時沒明白屋內是什麼情況,豎起耳朵去聽,隔著木櫃門,隱隱約約又聽到了喘息聲。
聽了有一陣,直到更怪異的聲響起,漸漸的,她這才明白房間內那二人是在做什麼,噌地一下臉色紅得能滴血了。
她仰起臉去看魏陵,一雙杏眸濕漉漉的,朝他搖了搖頭。
魏陵從脫衣聲響起時,便明白這二人在做什麼,聽到女聲的喘息和男聲的暢快的低哼,他眉頭蹙得極其緊。
做這種事,為何會舒服?
倏然,屋內響起魏婉的一聲尖叫,悠長且含著嘶啞,她怒嗔道:「你弄疼我了,忘了我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全?」
魏明低頭親了她幾下,好聲好氣地哄道:「好好好,都是我的錯。」
「你什麼錯?都怪那個謝惜玉,平白害我受了一頓毒打,兄長也不知抽得哪門子瘋,竟一心偏著她!」
因魏婉分心,魏明似十分難耐,仍是低聲哄她:「婉妹莫氣了,改日我替你出氣。」
「就你?我母親都將謝惜玉捧在手心裡寵著了,聽說近期還給她看上了個好夫家,她日後定是人前人後眾人捧著護著,還輪得到你替我報仇?」
魏明也不氣她話中的貶低意味,訕然一笑:「那不然婉妹打我出氣?」語落,便在她唇上落下一吻。
魏婉哼哼唧唧推了他一下,便又順從了下去。
隨著外面的動作越發大,除了喘聲漸而響起些令人難以言喻的其他怪聲。
謝惜玉抬手想捂住耳朵,手肘卻不經意地擦過魏陵的胸膛。
魏陵身軀微滯,渾身緊繃。
此時又響起一道顫聲尖叫,是魏婉的聲音,聽起來好似很痛苦。
謝惜玉心裡狂跳,下意識抓住魏陵的手心,眼尾下垂,可憐兮兮。
她今日為何如此不幸,竟讓她撞見這種事?魏婉和魏明?
即使魏婉是養女,可二人明面上也是兄妹,怎能……
魏陵緩平呼吸,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