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燃的手已經兜了過來,把他朝自己這兒拉,所以燕歲回過頭來的時候,鼻尖和他的嘴唇可能不過半寸。
圍場很嘈雜,儘管正賽還沒開始,但當圍場裡響起《forula 1 the》的時候所有人都激動了起來。
景燃趁機固定住他肩膀,&ldo;我兜裡有口罩,你嫌醜出去了可以戴口罩。&rdo;
燕歲蹙眉,又掙不開,這人的力氣容不得人講道理似的,&ldo;你這是耍流氓!你仗著這兒沒人認識你!堂堂年度冠軍在這欺負人!&rdo;
&ldo;你知道早十幾年都什麼人開賽車嗎?&rdo;景燃笑吟吟地捏住筆,環住他肩膀,&ldo;以前都是沒工作的小流氓出來跟人搏命,開賽車。&rdo;
燕歲翻了他個白眼,&ldo;你會畫畫嗎,你要給我畫什麼?&rdo;
&ldo;畫個小花。&rdo;景燃說著,筆尖已經戳到燕歲的面板了。
燕歲認命,隨他了。
&ldo;氣氛這麼好,你扭頭看看誰臉上沒個花花綠綠的東西。&rdo;
&ldo;行吧。&rdo;燕歲無奈。倒也不是真的很抗拒,只是單純的對這人不信任,很怕他真的是在欺負自己,畫個王八啊、粑粑什麼的。
景燃流氓做得大,可提筆小心謹慎,先畫一個小圈圈,再圍著小圈畫五片花瓣,總共兩筆,完事。
燕歲趕緊拽掉他摟著自己的手,開啟手機照,還行,幼兒園繪畫班基礎小花花。
於是評價,&ldo;果然頂級手法。&rdo;
&ldo;那當然,多俊。&rdo;景燃把筆放回顏料盒,蓋上,&ldo;作為欺負你的賠禮,我和你說個秘密。&rdo;
圍場的音樂很大聲,前後左右的觀眾也熱烈地歡呼著。
但燕歲似乎開啟了自主過濾降噪,他此時只能聽見景燃的聲音。
陽光耀眼,他不自覺地被景燃吸引走所有注意力。
景燃說:&ldo;這個國家從北到南只有一千多公里,從這兒去南邊的巴里有八百多公里,開九個小時,我打算去濱海波利尼亞諾,有個懸崖跳水的比賽在那裡,你想去看嗎,你去的話,我就告訴你我為什麼退役。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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