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畫家迸出一些奇怪的勝負欲。
景燃沒說他想要畫什麼,就含糊地說自己也想畫畫。燕歲坐在他旁邊,讓他畫圓,他也畫不圓, 讓他畫線, 他畫的也歪歪扭扭。
其實很多專業上基礎的東西在專業的人看來:怎麼這麼簡單的事兒你都搞不明白?
燕歲這時候就是這樣的狀態,畫直線, 那不是拿著筆從這兒滑到那兒就行了嗎。於是燕歲略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說:&ldo;你好笨喔。&rdo;
&ldo;……&rdo;景燃把筆一轉,沾了朱紅顏料在他鼻尖一點, &ldo;你嫌我笨了。&rdo;
燕歲無奈,&ldo;那你認真點。&rdo;
接著說:&ldo;先把你另一隻手從我腿上拿開。&rdo;
教一個零基礎的成年人畫畫,對燕歲來講屬實是難。因為大部分成年人的可塑性比較弱, 而且固執, 跟他講過渡和陰影, 他卻覺得只是顏色深淺的變化。跟他講環境色的影響, 他更是眉頭緊蹙。
最後燕歲拍拍他,&ldo;你坐在這兒自己感受感受。&rdo;
景燃抬頭,&ldo;你去哪裡?&rdo;
&ldo;去給你哥哥打電話讓他把你領回家。&rdo;
這個週末燕歲平添了一項教學活動,把他折磨得苦不堪言。他真是沒想到景燃的手能笨成那樣,在被窩裡還不忘嘲諷嘲諷他。
景燃很不要臉地說,該靈活的時候還是很靈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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週三那天燕歲被阿笙叫去了上海,阿笙這趟回國是為了把秋冬的首飾樣品帶給燕歲過目,順便也參加她好友的婚禮。
她這位朋友也是她父母朋友的女兒,所以阿笙的爸媽也到了婚禮現場。
婚禮在一家檔次相當不錯的酒店裡,沒有震耳欲聾的音樂,現場是一個樂隊在角落裡演奏。司儀也很正常,沒有搞什麼詭異的小遊戲,也沒有什麼催淚的說辭去煽動新人父母的情緒。
總的來說就是一場平和、輕鬆,且昂貴的婚禮。
因為阿笙上了兩千塊的禮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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