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出這樣的話。
許清然的愛有時候是很晦澀的,就像上一輩的人一樣,很多時候不會對下一輩人明著說,只會用行動表達,用道理教訓。
可能是兩個人關係變質,變近,許清然才會和他說出這樣卑微的,掏心掏肺的話。
家到了。
許擎之停好車,解開了安全帶。
從頭到尾他都抓著她手,她乖乖軟軟地坐在那裡看他開車,眼睛沒離開過路況,總小心翼翼地告訴他後方有來車,綠燈了之類,許擎之的心裡,從未有過的踏實安穩。
他湊過去,凌駕於她上方。
女孩兒掌心裡一片汗水,因為不知道許擎之什麼時候學會的開車,不知道技術怎麼樣,總是怕有車禍,所以剛剛一路挺緊張的,這下放鬆下來,一雙大眼抬起凝眸看著他,眼波盪漾,不知他想做什麼。
許擎之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,淺笑著說:“許清然,你相信我嗎?”
許清然愣了一下,點頭。
“為什麼相信我?”
“……你……聰明。從小你就很有主意,做過的決定都沒人改變的了。長大以後也是,認定了什麼都不改。我當然是相信你,還有因為你才這麼小就比我優秀這麼多。當然相信你了。”
她好乖。
許擎之點頭,淺笑散去,舔了舔唇,鏡片後的眸子鋒芒畢露,輕聲低啞道,“所以你現在記住了,我做的決定是不會輕易改的。我不是選擇你,而是你是我的,而我也是你唯一的,不能改的不二選項。你想要孩子將來可以領養,沒必要自己生,你不想在國內面對流言蜚語,說去哪裡也都行。姐,我是你唯一的男人,你老公,只要我活著,就只有我能肏你。你給我,記住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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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清然懵了。
她真的覺得自己瘋了。
是不是被調教出了毛病。
怎麼只是聽他說這話而已,底下就猛然溼的一塌糊塗的。
她雙腿併攏坐在座椅上,一隻手被他整個包裹在掌心裡,很燙,他中指扣著她的脈搏,突突的跳動都被他握在手心裡,許清然低垂下眼睛,咬唇,壓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,腦子裡一團漿糊。
她安撫他,“好好,我知道了,答應你,好了吧。”
不答應也沒有辦法。
他有的是辦法,哄勸,乞求,乞憐,或者蠻橫地強上,威脅,她都見識過了。
她就是對他毫無辦法的。
她唯一的擔心是自己阻礙了他變得更好、變得正常的路罷了。
說完,女孩兒開啟車門要下去。
許擎之眸色一黯,不知怎麼就是覺得她溼了,摟她過來,控的她在座位上面一動不能動,她稍微一動就被他壓制住。
許清然臉紅欲滴,呢喃:“清之……”
許擎之深深凝視著她,湊近過去,在她唇上親吻起來,連綿的吻,先是貼著她軟軟的嘴唇輕柔遊移,接著撬開齒縫黏黏糊糊地親吻進去,舌尖探到她的小舌頭,勾起來溼溼黏黏地吮吸咬噬咂摸著,修長的手指遊離下她的脖子,而後一下雙手托起她的小屁股來。
許擎之喘息著大口吻住她,一隻手突然探進她的短裙裡面,撕開了她的光腿神器,扯開她的內褲一下子探入了她最隱秘熱氣騰騰的那處兒,溼噠噠,黏糊糊的。
呵。
姐姐,溼了。
好特麼想肏死她啊。
許清然被他一雙手騰空抱起的時候就尖叫了一下,被他吞進嘴裡,摟住他的脖子緊緊地摟著才能保持平衡,接著大腿就被他一隻手強制分開,唔唔叫著也沒用,褲襪一下就被大力撕毀,他摸到她那裡了……啊……
“唔……呼……哈……啊……清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