擎之淡笑,輕聲說:“我不是說過嗎?你要被我肏一輩子的,你不會還心存幻想?許清然,轉過身來親我一口,否則,我們就在這裡再幹上一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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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心是一片湖泊,許清然此刻的心早就裂成了早春的湖面。
碎得拼湊不起來。
她怎麼可能把這話當真?怎麼可能由著他胡來?
女孩兒扭頭,冷淡看著他:“許擎之,你老實一點,這是法治社會,有道德倫常來約束每個人行為的社會,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,我還這麼心平氣和跟你說話是因為我是你姐姐,我對你還有責任,否則你以為是我怕了你嗎?”
許擎之淡然凝視著她的臉,勾唇淺笑:
“法治社會,你還是會被欺負的毫無還手之力,許清然,你心裡越在乎誰,你就越拿誰沒辦法。從這方面看,我,是不是你最沒辦法的那個?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宛若一把刀子,死死插入她心中。
她該怎麼說?
清之,你曾經就像姐姐的眼珠子。
可當有一天她最珍視的東西開始對她自傷,她是怎樣一種心情。
眼睛迅速紅了起來,許清然想忍,想說話,卻動了動嘴唇,眼淚就掉下來,氣得上氣不接下氣,能回答他的只有眼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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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擎之神色微變,想給她擦,卻被她開啟。
許清然胡亂擦了一下眼淚,說:“總之先忙你的事,下午我有面試,回來會做飯,你如果不回來吃和我說一聲。”
又哭了。
她這樣,許擎之就再怎麼都欺負不下去。
在床上還可以肏她。
在這裡就只能哄。
許擎之一把拉住了想走的女孩兒,鉗制得她一動不能動,低頭,主動吻上去。
“別動——”
他貼著她的唇,寒聲嘶啞命令,“許清然,你可以還不接受我,不主動親我,可你拒絕的話,我就在這裡肏你肏到你所有的鄰居都聽見。你給我聽明白了嗎?”
女孩兒僵硬地停止了掙扎,眼眸微微瞪大,心神晃動。
許擎之溫柔覆上她的唇,勾著她僵硬的舌頭親了好大一會兒。
喘息著分開,親親她的鼻尖,道,“姐姐,晚上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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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清然收拾了一天屋子,大冬天的,她忙碌到汗流浹背,腦子裡,卻還是反覆浮現著昨晚上的一切。
小腹的酥麻酸脹感,到了現在都沒辦法完全褪去,腿心火辣辣的。
那是他反覆進出肏弄過的證據。
她高潮的每一分每一秒,他都死死盯著,看在眼裡,他是怎麼親吻她的,怎麼勾著她的舌頭和她津液互換的,怎麼分開她的雙腿,在她無助的呻吟裡律動的……
一幕一幕……
“啪啦”一聲,許清然摔碎了自己床頭的小魚缸,愣了半天,才喘息著蹲下來收拾。
該死。
怎麼會變這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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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的面試極不順利,許清然回答問題有些磕磕絆絆,倒不是回答的不好,而是頻頻走神。
面試到最後的時候,突然有人進來,和麵試官說了句什麼話。
面試官看向她的眼神,一下帶了揶揄的笑。
偷偷和那人說了幾句話,開啟手機,看得笑容都變得淫蕩起來,這才關上手機,重新看向許清然。
許清然開始如坐針氈起來。
“嗯……許小姐,是吧?你學歷、履歷,還都挺漂亮的,做這個工作也不需要拋頭露面,所以我本來沒有拒絕你的理由,不過……”
“咳,”面試官尷尬開啟一個影片,轉向她,“這個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