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最大性尺度。
她質問了很多次他是誰,也不免對林紹旁敲側擊,林紹卻說,那天晚上她去洗手間後再沒回來,大家散場時還找了她半天。許清然一個月內也反覆排查過林紹那幫兄弟,卻沒一個人有這種跡象。
揹著老婆和女朋友繼續和她撩騷的也在繼續撩騷,說了不改,也沒更沒進一步,這件事就真的一下成了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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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跟你男人聚?”
“你的小騷逼是我的。”
“現在滾回來。趴著把自己搞暈。否則你別想看到明天的太陽了。”
“小丑”說話喜歡用句號,看不出任何的情緒,可許清然知道他在生氣。
真好笑。
欺負了別人的人,在對受害者發號施令。
許清然想砸了自己手機,也想一頭撞死在洗手池上,頓了頓,她一雙很大的眼睛定定看了一會兒某處,抓起手機給許擎之發資訊,“清之在做什麼?姐姐想你。”
她,只在和自己關係足夠親密的人發資訊時用擬聲詞,顯得溫柔黏糊,她甚至沒和林紹用過這類詞語。
許清然閉眼想了想清之小時候的樣子,心裡就舒服了特別多,許擎之5分鐘後回了一條訊息,“忙”,她就又羅裡吧嗦寫了一大堆“換季要多穿衣服,家裡常備穿心蓮夏桑菊之類的藥物,半夜睡覺不要踢被子了,感冒嚴重要吃抗生素”之類當初分開時她就囑咐過無數遍的話。
多年來,一年四季,不管許擎之是不是去了溫暖的季節變化不明顯的南方大學,許清然還是每次換季都一如既往的給他發。就像兩個人沒分開整整七年一樣。
許清然傳送出去之後回包廂和林紹說了一聲,在林紹冷冰冰像要刺穿她的眼神中拿起自己外套,關上門和大家告別先走了。
她不能死。
清之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需要她,她必須要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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弟弟小的時候叫許清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