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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擎之很困。
他忙了差不多叄天叄夜沒睡。
抱著許清然枕頭趴下去的時候仍舊沒有睡意,閉了一會兒眼睛,又睜開,深深嗅了一下許清然床上的氣息,骨節分明的手探下去,解開了褲子,探進去,慢慢抓住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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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早餐。
許清然早餐很久沒做的這麼豐盛了,她甚至一大早跑去超市買了產地是阫川的一種米粥過來,開火給許擎之親自做了飯,小籠包油條都和北方的味道不大一樣湊合吃,倒是許擎之,一早起來亂著頭髮看著這些,咬了一口才問她:
“許清然,我在京都吃了一輩子油條,我會很奇怪南方油條的味道嗎?”
許清然看著一桌子的北方早餐,突然覺得自己做了蠢事。
也許她該給許擎之買一份炒米線。
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手有點抖,拿一次性筷子敲一下他腦袋,美眸圓瞪:“吃不吃?不吃走。”
許擎之眼睛也不小,可眼型狹長漂亮,深邃黝黑,舔了舔唇擦手,一個字一個字地壓低了和她說:“許清然,別學媽說話,你不是她。”
許清然:“…………”
她也不是故意的。
她只是習慣這個角色了。
她臉色微紅,咬了咬唇,又丟一個包子過去給他,“明天帶你去吃米線。”
最後一個包子,許擎之上手去拿,前一秒許清然的手放上面了,兩個人手交迭在一起。
許清然洋洋得意:“不是不吃嗎?讓開。”
許擎之舔了舔唇,笑著抽手。
許清然將最後一個包子笑吟吟放入嘴裡。
許擎之也笑著眯眼看她,突然伸手掐住了她兩腮,男生邪氣笑著,探過身子俯首,用牙齒將那小小的小籠包叼走,和著女生的口水一口吞了下去,抿唇嚼著,在她目瞪口呆的眼神裡吞嚥了下去。
許清然覺得臉特別燒,尤其他兩根修長的手指捏過的地方,她口水都還在流,包子進嘴竟然被人給叼走了,她氣得踹了一腳許擎之。
許擎之疼的皺了皺眉,低聲說:“吃的面前不分姐弟,少和我打情罵俏啊,打情罵俏我也不會讓著你的。”
許清然氣死了,又踹幾腳。
最後以許擎之掐住了她膝蓋,用腳別住她腿,讓她一動也動不了為止。
許清然見時間快到了匆匆收拾了垃圾,出來後嘴唇動了動,微信給許擎之轉了500塊,說:“清之,我去上班了,你四處逛逛,有什麼問題隨時發微信給我,我要叄天以後才休息,這幾天,你只能……對了你來幾天啊?”
許擎之正躺沙發上看電視,聞言看她一眼,說,“一個星期。”
得到了準確答案,許清然心裡就想被海浪狠狠拍了一下,既開心,又失落,長長卷翹的睫毛垂下來,說:“哦。”
“那我走了。姐姐週末和晚上陪你玩。清之,清之?拜拜。”
許擎之躺沙發上繼續看電視,沒理會她,見她鍥而不捨叫自己,才目光看向她,邪邪一笑。
許清然心滿意足出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