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爽的……沒關係……是我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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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清然再一次回過神的時候,渾身就像被從汗水裡撈出來。
她想抬手揉眼,卻覺得指頭被扣著。
想喘息,一出口就是破碎的低吟。
床單被她噴潮弄得溼了一大片,許擎之簡單扯了之後墊了被子又抱她上來,頭髮凌亂,一邊面對面撈起一條腿溫柔地插她,一邊扣著她的手低頭親吻她。
許清然反應過來,定定看了許擎之兩秒,徹底紅了眼。
“清之……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?”女孩兒嗓音嘶啞又疲累,問他道。
“你知道,我是你第一個男人嗎?”
見她這麼問,許擎之的溫柔止住了,一雙恢復了半分清醒的冷眸盯住她,淺笑說,“幾個月前,迷姦你的,是我,幾個月來,你自慰的物件,是我,包括上次喝醉了,我們在你的房子裡做了,在你梳妝檯上你拼命跟我求饒,叫我老公……還是被我肏尿了……”
許清然崩潰到哭了出來。
他還在不斷挺入。
他健碩的胸肌,一下下有意無意擦過她的奶子,一對血緣相連的姐弟,竟然在做這種事。
幾個月前?
他們幾個月前就開始了?!!!
“你……”
許清然完全接受不了這個事實,除了爆哭到停不下來,什麼都做不了。
“許擎之,停……”
他還在插,面對面,活像要真的幹她一整夜似的。
羞恥,道德,絕望,海浪似的席捲了過來,她快死了。
“停什麼?做過那麼多次了,這次過後正好,姐姐,不用來酒店,就在家裡,我會把你每天肏得哭出來,主動掰開下面讓我親,讓我插,每天求著我肏醒你,好不好?”
“不要……”
許清然激動起來,要掙扎,想轉身,許擎之卻扣住了她的後腦,直接吻下去,撕咬著她的唇瓣說,“我早就想這麼親你了,每次還要顧忌你的心情,許清然,你太脆弱了,不過沒關係,以後我護著你,沒人可以再欺負然然了,好嗎?”
“你閉嘴!!唔……”
她發狠撕咬了他的唇,出血了,他的舌頭卻仍舊不怕死地往裡進,一直到彼此嘴裡都是血腥味。
許擎之收攏了她的小手,忍著被她指甲撓出來的刺痛,合攏起來按在頭頂,爬起身,拉過一個枕頭墊在她屁股底下,繼續看著自己的大雞巴在天生屬於他的小穴裡肏弄。
姐姐的毛髮稀疏,顏色淺淡,底下的小縫極其不容易找,第一次撬開的那一瞬間他就知道,她是他的了。
她那麼弱,那麼包子。
裝什麼姐姐。
她就該對他細聲求饒,說救命,叫老公,他就能護她一輩子了。
“許清然,我勸你別鬧。”
許擎之失去耐心了,大雞巴漲得難受,他還沒射出來一次,冷笑,看著底下的女孩兒,輕聲說,“你現在想想,林紹算什麼,隨便就把你辭掉的那份工作又算什麼,欺負你最狠的人就在你面前,你怕他們幹什麼?你該怕的人是我,你明白嗎?”
他說一次,肏一下。
每一次,與小穴極其尺寸不符的大雞巴都深深貫穿到底。
看她擰眉,痛哭,崩潰,慾望越漲越大!
“你以為哭有用,罵我有用,你跟我分得開?”
一手按住她的腰,在她雙腿的蹬彈中,大雞巴準確地貫入柔嫩的腿心,將她釘死在床上。
——“把你的所有心思用來對付我,放在我身上。”
後臀,一下下聳動,插她。
——“不怕我吃醋嗎?”
插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