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錯,我也不明白,這是怎麼回事,為什麼我的血可以讓天宗聖物的嘴巴張開吐出金珠。”
“因為你的血非常的特殊,大概是你小時候吃過狼奶的原因吧?”
“吃過狼奶的血就可以把天宗聖物的嘴巴撬開嗎?這有點不可思議?”
“當你們贏了以後,逍遙侯又是如何對待你們的?”
“我總感覺逍遙侯對我們的態度發生了巨大的轉變,在我的血沒有把天宗聖物的嘴巴撬開之前,逍遙侯恨不得把我們4個全部殺了。可是等我的血讓天宗聖物的嘴巴張開以後,吐出了金珠,逍遙侯就把我們當成了尊貴的客人,還讓小公子不可傷害我們,要他把我們安全的送出天宗。”
“這一點其實很好理解,也許逍遙侯把你們4個人當成了他的朋友,所以才會對你們如此的客氣。”
“大概是這樣,不過我總感覺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。因為逍遙侯還問了我的身世。我告訴逍遙侯,我小時候就是在狼群裡面長大的,我沒有爹沒有娘,是我師傅司空摘星把我從狼群裡面救了出去,他教我武功教我做人的道理。在這裡我想問一問連公子我的父母到底是誰?”
連城璧心想現在還不是告訴蕭十一郎他身份的時候,這件事要讓他自己去猜。
“蕭兄的爹孃是誰?我現在還不知道,不過我想這件事肯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。”
“其實我並不想知道我的父母是誰,只是因為逍遙侯這麼一問,四娘還有楊開泰懷疑我是逍遙侯的兒子,所以我才有此一問。難道我真的和逍遙侯有某種特殊的關係?”
“你是逍遙侯的兒子?這有一點不可思議,不過也不排除,你可以調查一下。”
連城璧和蕭十一郎談了許多關於天宗的事,不過蕭十一郎也沒有給出有價值的東西。
很多事情連城璧知道的比蕭十一郎還多。
待這兩個人從書房走出來的時候,沈飛雲帶著無雙,還有沈璧君兩個人來到了連城璧的對面。
沈飛雲看到蕭十一郎之後,眼睛冒著一種兇光,道:“城璧,他怎麼會在這裡?”
“蕭兄是我的朋友,他說了,如果明天天龍幫進攻無垢山莊的話,他願意留下來助我一臂之力。”
“他能留下來助你一臂之力,也算他有一點良心,我來問你割鹿刀在什麼地方?”
蕭十一郎的眼睛從沈璧君的臉上掃過之後,低著頭帶著慚愧之色說道:“沈盟主對不起,割鹿刀留在天宗了。”
沈飛雲聽完以後臉色大變,帶著怒火,道:“你說什麼?你把割鹿刀留在了天宗?你是怎麼對我們承諾的?你說這割鹿刀只是借用幾天,借用完了便會還給我們,現在你把割鹿刀留在了天宗,那你告訴我們,你什麼時候能夠把割鹿刀還回來?”
“沈盟主,在下慚愧,在下實在沒有辦法把割鹿刀拔出來。”
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你把割鹿刀拔不出來,割鹿刀插到了什麼地方你拔不出來?”
“當時在下拿著割鹿刀去了天宗。天宗的逍遙侯和我玩了一個遊戲,結果我贏了,但是逍遙侯把割鹿刀插到了岩石之中。在下用盡了九牛二虎之力,最後也沒有把割鹿刀拔出來,所以割鹿刀只能留在天宗了。”
“以你的武功在江湖中也能稱得上一流靠上的高手,我真是想不明白,像你這樣的高手,難道連一把刀也拔不出來嗎?”
“在下確實用了全力,那一把割鹿刀紋絲不動,也不知道逍遙侯使用的什麼功法,讓那一把刀在岩石之中紋絲不動。”
沈飛雲認真的思索片刻,道:“看來逍遙侯使用了膨脹真氣。”
“膨脹真氣?這是一種什麼真氣?”
“20年前,逍遙侯就喜歡和我玩這樣的遊戲,他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