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,陳太守多慮了,水車乃我揚州之臣崔質崔元樸所制,借用水力,驅動水車,引河水往高處流,有助於蓄水灌溉,早在五年前,我主就在揚州推廣,頗有成效。”
“此物於百姓有大用,陳太守有眼光,若廣陵工匠不會造,可派遣一些工匠,到淮南學習建造便是。”
“此物甚為精妙,難道任由工匠學習?”陳登有些奇怪,這時代的人,對各類技藝,一般敝帚自珍,不會輕易拿出來。
“太守放心,此利國利民之物,當廣傳天下,豈會有人隱藏其工藝?”
“揚州牧此舉,令人欽佩。”陳登又問正事了:“那使者前來……”
“我主關心百姓民生,今欲在江東之地,興建海鹽場,以滿足揚州百姓所需,然勘查江東海邊一帶地形,並沒有找到合適之地興建鹽場。”
“若論海鹽,廣陵郡鹽瀆縣的海鹽天下聞名,於是,我主想在鹽瀆縣建一海鹽場,以提煉海鹽,再運回揚州販賣,便命我來廣陵見太守,以徵得太守的同意,太守你看這事可否?”
“揚州牧要在鹽瀆縣建海鹽場?這……”陳登倒不是不願意,而是覺得奇怪。
“正是,我知陳太守覺得奇怪,但鹽乃百姓日常所需,人必須每天食鹽,身體才會健康,然揚州產鹽不多,百姓亦是幾天才能吃上一次鹽。我主力求解決此事,讓百姓每天都有鹽吃。”
“不瞞太守,我曾私下去過鹽瀆縣的鹽場,那裡的鹽場小,所產之鹽太少,一年總共產鹽也不過三五千石,如何夠用?故我主才派我來此,建一大鹽場,力爭一年產鹽數萬石。建這麼大的鹽場,只能找太守幫忙了。”
“這麼大?尋常鹽場不過數百人,年產鹽不足千石,揚州牧竟要建年產數萬石的鹽場,真是駭人聽聞。”陳登覺得此事有些可疑,但又說不出究竟哪裡可疑。
“哈哈哈哈,若不如此,如何滿足得了荊、揚兩州數百萬人食用?我主只為解決揚州百姓用鹽,才會如此,還請陳太守勿疑。我主說了,若太守同意,我主願意奉上該鹽場一半的利潤給太守,太守無須做什麼,一切為我主出工出力,並出面經營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