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必要。”
獪嶽試圖為自己辯護,但正在生長的頭顱讓他無法說出任何話來。
而且,也不能真的吃人啊。
“記住,你是一個鬼。”無慘冷漠地說完這句話後,手臂突然變成了觸手,猛地扎進了獪嶽剛剛長好的頭部,將他狠狠地摔了出去。
伴隨著一陣劇痛,一股灼熱的熱流隨著脈絡湧入眼窩,獪嶽感覺到自己頭部的經脈鼓了起來。
彷彿有人用滾燙的刀子在他的眼睛上一筆一劃地刻上了上弦的標誌。
無慘很生氣。
獪嶽深刻的意識到無慘是在懲罰他。
前世他成為上弦的時候,眼睛裡的字可不是這樣被刻上去的。
獪嶽閉上雙眼,強忍著身體的劇痛,俯身跪地,努力掩蓋眼中深藏的恨意。
片刻後,一股力量將他拉起,他睜開眼,發現是猗窩座。
眼前已不見無慘的身影,但他腦中仍迴盪著無慘離去時殘留的話語——去找藍色彼岸花。
猗窩座抽回手:“既然選擇成為鬼,就應捨棄那荒謬的人性,真正的強者絕不會被這種事情所羈絆。”
“他……並非……是自願……成為鬼……”黑死牟的聲音突然在他腦中響起。
猗窩座張了張嘴,卻什麼也沒說。
......他不是自願的,那我呢?
半天狗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:“不吃人的鬼,嗚嗚嗚嗚嗚……好可怕啊!”
玉壺扭動著身體,上下打量著獪嶽,眼中滿是嫌棄:“真是個怪人。”
“哈哈哈,不過這樣也好,無慘大人就能將更多的目光放在我身上了……”玉壺想著想著,臉上泛起了病態的紅暈。
童磨擋在獪嶽面前,張開雙臂:“哎呀呀,別這麼欺負實力弱小的下位者,大家都是同伴不是嗎~”
獪嶽臉色有些難看,童磨這傢伙的神態和動作和富岡義勇一模一樣,那種高高在上、不可一世的感覺,真讓人不爽。
“唔~難道是還沒有遇到合口味的人類嗎?比如說我就只喜歡吃可愛的女孩子哦~”
童磨眨眨眼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,和他說出的話完全是兩個極端。
“年輕的女孩子可是非常有營養的,猗窩座閣下就是太挑食,偷偷告訴你喲~猗窩座閣下比我年長100多歲呢。”
童磨旁若無人地說著猗窩座的壞話,臉上掛著一成不變的笑容。
猗窩座看著童磨,眼中閃過明顯的厭惡,拳頭也不自覺地握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