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虛的後退兩步:“這是熙子。”
“熙子!!”
獪嶽揉了揉耳朵,這個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那個廢物呢?
桑島慈悟郎看著獪嶽不似做假的表情,撐著柺杖緩緩坐到一顆石頭上,撫著胸口順氣。
“那你這兩年不肯回來,也是因為熙子?”桑島慈悟郎沉默了片刻開口。
“嗯,我怕您不能接受熙子,又不怕是熙子自己待著就…”獪嶽說著就說不下去了。
不放心它自己待著是怕熙子去別的地方吃人嗎?
桑島慈悟郎語氣沉重:“主公…他知道嗎?”
獪嶽:“知道。”
什麼?知道?桑島慈悟郎一臉懵,那主公大人怎麼會允許鬼殺隊內養鬼。
鬼是吃人的!你拿什麼養?拿自己嗎?
不會真是…自己養吧。
手中的柺杖不自覺地握緊,粗糙的木質紋理在他手中微微顫抖著。
桑島慈悟郎深吸一口氣,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:“主公都知道那你瞞著我做什麼?”
獪嶽埋怨的看了眼桑島慈悟郎,是啊,我瞞著你做什麼?
要不是上輩子你死的這麼突然,性子又那麼倔,我幹嘛要瞞著你?
桑島慈悟郎站起身來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:“不說這些了,我們回家吧。”
桑島慈悟郎本來是打算說說獪嶽,哪怕是跟著自己多年的鎹鴉,變成鬼了終究會不一樣。
但一想到這孩子的敏感多疑,就只能只好按下擔憂將話咽回肚子裡。
“對了我給你找了個師弟,見到了他你一定會開心的。”
畢竟那是被你認可並贈予了一枚勾玉的孩子。
幾天前一個孩子找上了他說是要拜師,那個孩子他看的很順眼,要不是獪嶽的存在他可能會提出收下對方。
但是他已經有了完美的繼承者,並不打算在收徒。
直到那個孩子拿出了一枚勾玉,他決定先收下看看。
聽到桑島慈悟郎的話,獪嶽心中五味雜陳
開心…嗎?
恰恰相反,桑島慈悟郎勾起了獪嶽上輩子不好的回憶。
獪嶽默默地低著頭,任由桑島慈悟郎牽著他的手,走近屋子的時候還能聞到飯菜的香氣,讓獪嶽緊繃的心絃稍稍放鬆了一些。
“獪嶽啊……就是這個孩子,你的師弟,善逸。”
桑島慈悟郎拍了拍善逸的頭,神情溫和,“善逸,這是你師兄,獪嶽。”
“大哥!”我妻善逸眼裡閃爍著細碎的光亮。
“我們先吃飯吧。”獪嶽伸手牽住了桑島的衣袖,隱晦的表達了自己的請求。
三人一鴉圍坐在桌前,氣氛顯得有些微妙
不過誰也沒有要說話的意思,獪嶽是單純的不知道說什麼,善逸則是聽著獪嶽的心聲吃得心不在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