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大獪嶽吃飽就困了。
“真是的。”不死川實彌見獪嶽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,忍不住吐槽:“豬一樣……”
嘴上這麼說,眼神卻沒有不喜的意思,不死川實彌伸手扶住獪嶽。
獪嶽順勢躺下,卷著被子,一下子佔據了大半張床。
“喂!回你自己的房間去啊!”完全沒料到獪嶽會突然躺下,搞得整張床都沾上了血。
不死川實彌無奈的給獪嶽換了身衣服和被子,之後心累的坐在床邊,抹去獪嶽唇邊的血漬嘆了口氣:“可別再出什麼么蛾子了……”
獪嶽咂咂嘴翻滾到另一邊空出大片床位。
看著空出來的床位,不死川實彌猶豫了一下,最終還是躺了上去,嘴裡還在小聲嘟囔:“這明明是我的床,我憑什麼走。”
夜很安靜,平穩的度過一宿,直到陽光隱隱約約要照進視窗。
不死川實彌迅速起身將簾子拉上,遮擋住陽光,回頭見獪嶽沒醒,鬆了口氣,又低聲自語道:“真是的,睡著了還這麼讓人操心……”
半個時辰之後,獪嶽悠悠轉醒。
“喲,終於醒了?”看到獪嶽醒來,不死川實彌沒好氣地說道,“還真能睡啊!”
“唔……我怎麼在這裡?”獪嶽揉了揉自己暈乎乎的腦袋。
“哈?這裡可是老子的地方,昨晚你就在這裡睡覺,怎麼?有意見啊?”
“那倒不是,只是覺得有點頭暈,我喝酒了?”
“什麼酒啊!”不死川實彌一臉不滿地看著獪嶽,“你是喝了老子的血!真是麻煩,感覺很不爽啊……”
“……你怎麼老是一口一個老子的。”
“因為我現在心情非常不好,天都已經亮了一會兒了,趕緊給我起來!”
獪嶽慢吞吞的收拾完,剛要推門又停住了,轉頭看著不死川實彌:“外面有陽光,我的斗篷沒帶過來。”
雖然已經過了三天,不穿斗篷也沒事,但他不想隨意透露自己是不怕陽光的鬼。
“真是麻煩…”不死川實彌問清地址後把獪嶽推到一邊打算去幫忙拿斗篷。
剛推開“吧唧”一下門口砸進兩道人影,一碟萩餅和一隻眼熟的烏鴉摔在獪嶽腳邊。
“……”
不死川實彌:“這是什麼情況?”
獪嶽:“不知道啊。”
“我沒有故意偷聽\/我們什麼都沒聽見。”兩人同時開口解釋道。
獪嶽:“不死川你先去幫我拿斗篷吧,這邊交給我處理。”
“好。”不死川實彌也想逃離這個讓他尷尬的地方。
“不行,不死川不能走。”富岡義勇開口。
獪嶽的眼神瞬間變得深邃起來:“義勇,撒謊的人是會被大家討厭的,告訴我你聽到了什麼?”
“錆兔捂住我的耳朵了,沒聽清。”富岡義勇一臉的單純。
“我知道了,那你要不死川留下做什麼?”獪嶽順著他的話開口。
“我做了萩餅,想和不死川做朋友。”富岡義勇拾起地上的萩餅,對上不死川實彌驚愕的眼神。
“我明白了,這裡沒你的事了,不死川你帶義勇一起去幫我拿一下斗篷。”
富岡義勇三步一回頭的看著錆兔漸行漸遠。
“那錆兔都聽到了什麼?”獪嶽笑得一臉核善。
錆兔:“我要是說我什麼也沒聽見你信嗎?”
兩人大眼瞪小眼,幾秒後獪嶽搖搖頭:“我不信。”
要是真沒聽到什麼,你為什麼要捂住富岡義勇的耳朵。
“好吧,我聽到不死川實彌說你喝了他的血,還有外面開著太陽,你讓他去幫你拿斗篷。”錆兔猶豫著開口:“怎麼和鬼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