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姐姐在出嫁前一天為了保護他被鬼吃掉了……”錆兔輕聲解釋道,語氣中帶著一絲惋惜和同情。
“後面有一次我實在氣不過打了他一巴掌跟他好好說教,他才好了些,不過不知道對義勇是怎麼回事,就是不會好好說話,照這樣下去,長大以後義勇可能會被人討厭了,該怎麼辦啊?”
錆兔雙手枕在腦袋後面,有些惆悵。
獪嶽:“或許不用這麼悲觀呢。”
不用可能了,在他的記憶中水柱好像一直都是孤身一人,所有人要麼討厭他,要麼害怕他。
不過真沒想到啊,照這麼解釋那水柱豈不是一直在被他們誤會。
“其實如果不看義勇的表情,只是單純的聽他字面上的意思,還是勉強能夠理解他想說的話的…大概吧。”錆兔的語氣中帶著不確定。
整整聊了一個晚上,除了知道了不少富岡義勇的事情外,其他的什麼資訊都沒得到。
時間在聊天時總是過得飛快,轉眼間天亮了。
獪嶽看著窗外,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,於是他直接從床上爬了起來,而另一邊的錆兔則小心翼翼地動作著,生怕吵醒富岡義勇。
他甚至還輕聲提醒獪嶽要小心一些,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。
“好的……”獪嶽心裡有些無話,畢竟天都亮了,富岡義勇應該也快起床了,他們吵不吵有什麼區別?
“昨晚義勇哭得太厲害了,就讓他再多睡一會兒吧。”錆兔小聲說道。
錆兔,你真是像個操心的老媽子一樣。
直到錆兔和獪嶽都收拾妥當後,錆兔才輕輕地叫醒富岡義勇。
一想到昨天晚上又給錆兔和獪嶽添麻煩,義勇就有點不敢面對兩個人在床上磨磨蹭蹭好久才下來。
獪嶽一手一個拉著兩人飛奔:“錆兔,都怪你非要這麼晚才叫醒他,現在我們都要遲到了。”
獪嶽都沒想過,他在桃山上待了這麼多年都沒有遲到過,結果剛來到狹霧山幾天就遲到了。
“都是男子漢,怕什麼鱗瀧老師又不會把我們怎麼樣。”錆兔一臉無所謂地說道。
“這是把我們怎麼樣的問題嗎?這是遲到這件事啊!”獪嶽有些生氣地反駁道。
“好了,好了,不吵了,趕緊進去吧。”錆兔無奈地嘆了口氣,推開了面前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