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,他被一個六目惡鬼腰斬了…
那一瞬間,劇烈的疼痛襲來,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抽搐著。
他想大聲呼喊,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。
時透有一郎猛地睜開眼睛,眼前昏黃的燈光並不刺眼。
他眨了眨眼,試圖適應周圍的環境。
一但醒來,記憶像是被水沖淡的顏料,變得極為淡漠。
他努力想要回憶起之前發生過的事情,但腦海中的記憶卻如同被風吹散的雲霧般漸漸散去。
“醒了就起來吃點東西。”熟悉的聲音帶著些許疲憊在手邊的位置響起。
他轉過頭,看著那個坐在床邊的身影。
對方的臉上沒有太多表情,但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關切。
“你…是誰?”
時透有一郎呆呆的的問。
“你不記得我了?!”獪嶽皺眉一陣不爽:“怎麼不忘了你是誰?”
眼前之人先是一愣,眼神中浮現出迷茫之色:“我叫…我叫……”
獪嶽就這麼看著眼前的人發起了呆。
“喂!”獪嶽戳了他兩下,真忘了?
“啊,我叫…時透…”
說著又陷入發呆的狀態,目光空洞無神。
這次換熙子伸出翅膀尖戳了他兩下,語氣中帶著些許擔憂:“怎麼又發呆了?快想想自己到底叫什麼呀。”
有一郎聽到熙子的話,歪著頭仔細思索著,口中唸唸有詞:“唔,時透…有…無…有?”
似乎在努力回憶著什麼重要的事情,但卻始終無法清晰起來
“無!”獪嶽斬釘截鐵的回答。
“對,時透…無一郎。”有一郎神情恍惚的跟著念。
記憶像生鏽的齒輪,再往後的思考又是一個錯誤的零件。
孩子腦子燒壞了吧?
獪嶽又去找了珠世。
珠世一臉無奈的跟在獪嶽身後,愈史郎簡直氣得牙癢癢。
別有點小毛小病就找珠世大人好不好。
珠世問了有一郎好些個問題,
有一郎什麼也沒回答,不管珠世問什麼都沒有反應,但聽到獪嶽的聲音或者看到熙子會跟著重複兩句。
“沒什麼問題,只是大腦受到了刺激,再加上身體出於保護的本能,導致很多記憶紊亂了。”
“他很依賴你們,多陪陪他會或許能讓他恢復得快些。”
珠世從小箱子裡取出幾盒止痛針放在桌子上,囑咐道:“不要多用,不然會產生依賴性。”
說完珠世就帶著愈史郎離開了。
獪嶽黑著臉好不容易才把吃的塞進有一郎肚子裡,這傢伙餓了也不會說。
整天不是發呆,就是走神,眼神空洞的厲害。
哦,對了,還有總是搶他的熙子,還管他家熙子叫銀子。
什麼人啊!
照顧了弱智兒童好幾天獪嶽感覺他耐心都提升了不少。
過了好幾天時透有一郎才思考事情了,但還是經常做不正常的事情,獪嶽就把人帶回去了
又過了好幾天,時透有一郎才稍微能思考一些事情了,雖然還是時不時地會做出一些不正常的舉動,但好歹比之前好了一些。獪嶽見狀鬆了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