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隱隱泛起一層霧氣。
獪嶽看著這樣富岡義勇喉頭一緊:“你要是敢哭在我這件斗篷披風上,我就弄死你!”
富岡義勇的臉色依舊平靜,但他的眼睛裡滿是震驚之色。
兩人對視了整整一分鐘——獪嶽認輸了。
自覺的把披風脫了放在一邊張開手,臉上的表情如同奔赴戰場。
“要哭就哭吧。”獪嶽無奈地說道,反正這是從愈史郎那裡弄來的衣服,弄髒了也不心疼。
“義勇!你想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啊!”錆兔發起遠端求救。
獪嶽轉過頭,對上錆兔崩潰的眼神,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做出了多麼腦殘的事情。
他尷尬地咳嗽一聲,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收回手。
獪嶽拽著富岡義勇的衣襟想走上前,指尖剛探出屋簷一步彷彿被針紮了一樣,立馬縮回手,居然忘了三天之內不能曬太陽。
瞥見旁邊的斗篷,獪嶽心裡一陣不爽,要不是富岡義勇他也不至於忘。
富岡義勇奇怪的看著獪嶽的動作,然後被獪嶽直接遷怒的推了出去。
“你就說你是覺得不死川可愛才說他像狗一樣!”獪嶽咬牙切齒地命令道。
富岡義勇一邊走著,一邊不時地回頭,頭頂一重,視線轉為地面,是錆兔按著他道歉。
“義勇,解釋一下。”錆兔壓低聲音提醒道。
富岡義勇低下頭,老老實實地回答:“不死川很可愛,像小狗一樣。”
聽到這句話,不死川實彌臉上的表情微微有所緩和,但很快又想起了什麼,臉色再次變得冷漠起來:“是獪嶽教你說的吧。”
富岡義勇驚訝地抬起頭,瞪大了眼睛問道:“你怎麼知道的?”
手上傳來的力道讓富岡義勇的腰瞬間彎曲下來,身體前傾,幾乎與地面平行。
“義勇,這些話不用再說了,算了。趕緊帶不死川去療傷,他受傷了。”錆兔小聲提醒,聲音細若蚊蠅,嘴唇也幾乎沒有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