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富岡義勇累的不想說話。
“還好吧。”
錆兔:第1次覺得獪嶽話多。
三人在山麓上的木屋前看到了頭髮花白把手插進袖籠的鱗瀧左近次,他背對著眾人,對著房門沉思著,只是不知為何周圍的氣氛有些消沉。
錆兔看著對方落寞的背影,心中瞭然,老師大概又以為他們也回不去了吧,就像其他師兄師姐一樣,要不是因為獪嶽,他自己也回不來了。
想到這裡,他深吸一口氣,整理好臉上的表情,揚起笑臉對著鱗瀧左近次的方向喊道:“我們回來了!”
聽到聲音的鱗瀧左近次身體猛地一震,像是不敢相信一般緩緩回過頭來,當他看到道路中央獪嶽一手錆兔一手義勇的模樣時,面具下眼眶瞬間溼潤起來。
“老師!”錆兔興奮地喊著跑起來,拖著兩人朝鱗瀧左近次的方向奔去,一把撲到對方懷裡,富岡義勇也跟著撲到鱗瀧左近次的身上。
被兩個人拉在中間的獪嶽被迫撞在了鱗瀧左近次胸口上。
“嘶……”有點疼,獪嶽皺起眉頭,他討厭錆兔和富岡義勇!
“我們回來了。”錆兔再次大聲說道。
“好,回來好,回來就好。”鱗瀧左近次緊緊地環抱住三個孩子,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。
他的聲音本就有些嘶啞,但這種變化只有錆兔注意到了,而獪嶽和富岡義勇並未察覺到異樣。
咦,怎麼有水?富岡義勇疑惑地摸了一把臉,發現手上溼漉漉的。
但他沒有多想,畢竟狹霧山常年雲霧繚繞,空氣中瀰漫著溼氣有水滴落下也很正常。
晚餐是鱗瀧左近次親自下廚準備的豐盛壽喜鍋。鍋中翻滾著熱氣騰騰的湯底,散發著誘人的香氣。各種食材整齊地擺放一旁,等待著入鍋煮熟。
“今天的飯怎麼這麼豐盛?”再一次聽到熟悉的語氣,但這次說出來的人卻不再是錆兔,而是富岡義勇,錆兔看著富岡義勇,居然有種恍若時過境遷的感覺。
四人圍著壽喜鍋團座,獪嶽一邊吃著嘴裡的飯一邊說道:“鱗瀧老師,我明天就要回桃山。”
“明天,那麼急嗎?”
“畢竟來狹霧山路上也耽誤了一些時間。”
“簌簌簌”,一隻鎹鴉停在窗簷上:“產屋敷宅邸的信,產屋敷宅邸的信。”
鱗瀧左近次走上去將窗戶開啟,鎹鴉跳了進來,獪嶽接過鱗瀧左近次從鎹鴉腿上解下的信。
“這是給我的?”獪嶽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