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來服侍我。”
“好。”
婢女很快就把宿禾叫了過來，對方換上了中原的服飾，妝容也素雅了不少，整個人不卑不亢，彷彿已經坦然接受了現實。
蘇蔚透著鏡面看著宿禾，她有些不滿地“嘖”了聲：“這衣服你自己配的？”
宿禾點頭：“回小主子的話，的確是我自己配的。”
“這樣啊。”蘇蔚手撐著下顎，她搖了搖頭，“這要不好看，回頭換了吧。”
宿禾沒吭聲，主動上前伺候蘇蔚洗漱，她話語不多，也很沉默，整個人看起來死氣沉沉的。
蘇蔚對著鏡子瞧著宿禾，對方正在替她挽頭髮：“宿禾，你手上有繭子。”
“需要我磨掉嗎？”
“啊，不用。”蘇蔚往後靠，穩穩靠在宿禾身上，她勾起唇，“你會武功？”
宿禾“嗯”了聲：“可以保護小主子的。”
蘇蔚低笑兩聲：“你心中有怨氣吶。”
她眨了眨眼眸，微眯起眼抬起頭瞧著宿禾：“國亡了，不怨你。這種事情是天命也是人為啊。”
宿禾神色未變：“我本就不受寵，過得日子也不算太好，只是惋惜家沒了。”
“還要受敵人的侮辱，對嗎？”
蘇蔚勾起唇，她眼底的情緒淡了不少：“和我做了，噁心嗎？”
“小主子，您真漂亮。”宿禾垂下眼，只回了這麼一句話。
蘇蔚眼底浮現出笑意，她站起來，翻手將宿禾按到座位上，她指尖挑起宿禾的下顎，緩緩給她畫起妝容來。
就如同昨日那般，但更為精緻和貼合宿禾。
“狐媚子。”蘇蔚低下頭，她眼眸不偏不倚對上了宿禾，兩個人的距離不過一瞬的呼吸，“天生就是勾引人——疼！”
宿禾猛地環住她的腰，把人半抱了起來蘇蔚後腰抵住梳妝檯，她有些責怪地瞧了宿禾一眼：“小心些。”
蘇蔚又被她抱到了梳妝檯上，一些飾品落到了地上，發出了清脆的聲響，她垂眸看過去：“也不怕旁人聽見。”
“那會有人來救小主子嗎？”
蘇蔚搖了搖頭，她瑟縮了下，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：“自然不會，因為她們知
道你不敢。”(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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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蔚的衣襬甩了上去，她眼角都被逼紅了，身體一抖，抓著宿禾的衣襬死死不吭聲，眼中流露出來的情緒反倒是格外嬌氣。
她指尖都在發麻，輕輕點了下宿禾的唇，她笑了下，說：“陪我一起出去吧。”
宿禾沒說話，就這麼看著她。
蘇蔚還是把她帶出去了，她有幾個好友，大多都是這裡的大戶小姐，幾個人相約在酒樓碰面，那些人也迎合著蘇蔚，點了頭牌獻舞。
“蘇大小姐，你來了啊。”
“喲，這人是？”
蘇蔚沒解釋，她神色淡淡：“問這麼多做什麼？”
那人也閉上了嘴，討好著：“的確是，你喜歡就好。”
蘇蔚家世到底是高於她們的，玩得來也是她不計較，有些人就喜歡湊過來，但偏偏湊不到點子上。
“你覺得她們跳的好看嗎？”
蘇蔚扭頭去問宿禾：“你會跳舞嗎？”
宿禾如實回答：“好看，會一點，但應該不符合小主子的歡心。”
“這可未必。”蘇蔚抓了把瓜子塞到宿禾手中，“學學唄，回頭跳給我看。”
宿禾“嗯”了聲，望向臺下跳舞的人有些失神。
“你——”有人喊了宿禾，“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