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就笑著回應了他們。
她記得內侍和她說這件事惶恐的神情,有些痛苦地閉上了眼睛。
其實那些人派出的眼線能得知多少線索,都是由宿禾想讓他們知道什麼,蘇蔚離開的時候定是不會告訴他們的。
所以他們一個個撞到了槍口,說的那是一個真情實意。
什麼要延綿子嗣,要穩定後宮之類的……
宿禾當場就走到為首的大臣面前,只輕問了一句:“你是要給我男人還是女人?”
那大臣當場就沒說話,但宿禾不打算放過他們,她又問:“那你這麼大把年紀了,還能行嗎?”
“管到孤頭上來了。”宿禾手裡隨意拋著一把匕首,她轉過身的那一刻直直扔向那個大臣,那人嚇得立刻跌倒在地,而那匕首也穩穩紮住了他的衣服。
宿禾緩步走過去,她踩著匕首,一點點推著往前滑動,那衣服也被跟著劃破,眼看著就要到了最後。
她直接一腳踩在他腿上:“混賬東西,一點好事沒見到過你,這種事情倒是殷勤的很。”
宿禾硬生生踩斷了那大臣的腿,然後轉過身看向其他人,她又收斂了周身的氣場,攤開手無辜地問:“你們呢?”
其他人哪裡還敢說話,一個個同情的看著被懲罰的人,頓時就噤聲了。
“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。”宿禾回到高堂,她俯瞰著所有人,虛點了他們兩下,“閉上你們的嘴。”
這場早朝註定不歡而散,據說那大臣回去就昏迷過去,腿也只能勉強接好。
宿禾再一次讓所有人安分了一段時間。
而女帝才不管,她隨心所欲,此刻回到寢宮,將蘇蔚求的護身符開啟,裡面寫著“一帆風順”。
她把那張紙拿出來放到燭火下,火苗倒映在她眼眸中,她呢喃著:
“我不可能會讓你一帆風順的。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