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讓你同我永遠不分離。”
“但這太不現實,所以你等等孤吧。”宿禾抓住蘇蔚的手,“等孤戰勝回來,再同你談這個事情。”
而蘇蔚只是默默低下頭看著交握的雙手,片刻後,她還是甩開了。
宿禾帶兵出征第十天,賀成將在府邸同人交談,那一夜,一把火照明瞭那龐大的府邸,他警惕地看過去,剛站起來那脆弱不堪的房門就被蘇蔚踹開,她穿著慎刑司的衣服,一身紅衣,手裡握著一把長劍,她舉起手,劍直抵賀成將咽喉。
“賀大將軍,好久不見。”
賀成將見是蘇蔚,反倒放心了不少:“狗仗人勢的奴才。”
“賀將軍。”首領從蘇蔚身後走出來,她腳步落了蘇蔚一點,“請您放尊重。”
“你們這是要做什麼?”賀成將陰沉地盯著她們,“要抓我嗎?”
蘇蔚勾起唇,她撐著劍,不慌不忙道:“您這些日子活的倒是舒坦,怕是早就忘記了還在孕中的長公主。”
“我們……不是要抓您,是您要謀反啊。”
蘇蔚丟下一句,她笑起來:“您說呢?”
賀成將估摸著蘇蔚帶來的人,他未必能衝出去,而同他談話的人早已經嚇得腿軟,跪在地上求饒了。
“一派胡言。”賀成將扯了抹笑,然後斂去笑意,任由其他人給他拷上鐵手銬。
蘇蔚剛要說些什麼就被身後跑過來的暗衛打斷:“小九!”
蘇蔚心中莫名一驚,她轉過頭,聽見了對方道:“主子出事了。”
她眼眸睜大,唇動了動,手已經抬起,毫不猶豫往後刺過去。
賀成將死了,就這麼簡單死了。
蘇蔚淡定抽回劍,冷靜地看過去。
而就在第十天,宿禾已經和和爾祁族僵持許久,對方的主帥是和爾潞,她們相互對峙著,雙方都在揣摩著。
柏愫坐到宿禾對面,和她分析著戰局:“陛下,還要等嗎?”
宿禾拿起她這方的旗幟,穩穩落在和爾祁的疆土上,她半掀起眼眸:“局勢註定啊!”
這一夜,天才黑下來,血腥味已經傳了出來,宿禾穩坐在營
帳中(),她看向一旁的長槍▃()_[((),起身將它拿在手中,穩步走了出去。
她騎著白馬,掀起的塵土飛揚著,她身邊是滿腔熱血的將士,他們迎敵殺敵,在獻血中殺出一條血路。
那是一條蜿蜒的山路,宿禾停下馬,揚了下眉梢,她握緊長槍,穩穩下了馬。
落敗的人生來是要俯視贏家的,她和和爾潞是首領,是主帥,被人帶到了這裡,她是心甘情願。
“和爾潞,好久不見。”
但沒人理會她,宿禾聽見了身後趕來的身影,她便牽著馬穩穩往後退,馬蹄落在路面發出啪嗒聲。
“沒關係的,孤很欣賞你,期待和你再一起交手。”宿禾退的腳步越來越快,“和爾潞,如果你不起異心,你就不會落到這般田地。”
仍然沒人回答宿禾。
她眯起眼睛,抬頭看了一眼,突然察覺到了什麼,猛地翻身上馬,她高聲喊:“往後退!”
下一秒巨大的落石就掉落了下來,只是所有人都沒想到,和爾潞會像狼一般撲出來,將宿禾死死撲倒在地,白馬高昂一聲,卻被掉下來的落石阻擋了步伐。
“宿禾!”和爾潞掐住宿禾的脖頸,她低吼出聲,下一秒就被宿禾掀翻在地
宿禾一巴掌甩在她臉上,她提著和爾潞的衣領,用力將人抵到山壁上:“你真覺得能打過孤?”
她抬膝用力撞在和爾潞的小腹上,看著人口中不停湧出獻血,整個人都在發抖才停下。
“和爾潞,孤說過——”宿禾倨傲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