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去學。”
“那些信都是孤想說的話,只是可惜,終究沒緣分看見。”
宿禾嫌紅櫻髒了,她彎下身,試圖將那些痕跡抿乾淨,她抿了下唇,繼續道:“不過沒關係,孤會繼續寫的。”
“直到你願意原諒孤為止。”
她動作有些粗暴,一邊清理一邊弄髒,蘇蔚身體止不住的顫抖,她想掙脫手上的束縛,奈何宿禾實在有本事,她只能踮著腳,試圖保持著大腦的清醒。
“蘇蔚,孤愛你。”
宿禾站起身,她抱住了蘇蔚,帶著人晃了晃:“孤掉下來的時候就在想,會不會見不到你了。”
她手抽出藤蔓,扔到一邊,宿禾把蘇蔚舉起,用腳踩掉了蘇蔚腳踝上的束帶,然後把人抱起來,兩個人面對面相望著,宿禾看著蘇蔚道:“孤說要要你等的,說好要回去的。”
兩個人清理完已經是後半夜的事情了,等蘇蔚枕著宿禾的腿睡覺已經是快天亮的時間了。
宿禾指腹輕輕觸碰著她的眉眼,試圖在之前的記憶中找尋到蘇蔚眼底情緒的鬆動。
但暗衛死死保護著自己,根本沒辦法找到一點破綻,宿禾想想也是,人受了傷,自然要躲避給自己帶來傷害的人和物。
宿禾摸著蘇蔚的臉,聽著暗衛平穩的呼吸聲,她後知後覺反應過來,蘇蔚並不是她養得寵物,蘇蔚有思想,有自由,是她想要去控制,但放手她捨不得。
這對於宿禾來說太難了。
“蘇蔚。”宿禾低下頭輕碰著她的額頭,“好夢。”
這一覺睡到了午時,蘇蔚是被外面傳來的聲音吵醒的,她坐起來,下一瞬就被宿禾摟住了肩膀,她精神不佳地靠在宿禾身上,微眯起眼睛看過去,很快就聽見了首領和柏愫的聲音。
“在這裡!”
柏愫驚喜兩個人都在,她招呼著其他人準備好,然後和首領一人攙扶著一個,慢慢用繩索把人送了上去。
蘇蔚剛站穩,就見宿禾大口嘔出鮮血來,下一秒就昏了過去,她唇微微張開,將宿禾的身體接了個滿懷,還不等她反應過來,柏愫和首領就帶著人把宿禾送到了馬上,然後快馬加鞭去找大夫。
蘇蔚也跟在後面,她騎著馬,不
() 遠不近跟著,她有些困,但睡不著,就這麼僵持著,慢悠悠回到了營地裡。
那裡有不少士兵,見人來就把目光投過來,蘇蔚下了馬,目不斜視地走進了治療宿禾的營帳中,幾個御醫忙前忙後給宿禾治療著。
柏愫見她進來,就招呼她坐下。
“蘇蔚。”柏愫仔細打量著她,“身體還好嗎?”
蘇蔚搖頭:“不好,受了傷,又武功盡廢,前段時間才把身上下的蠱解了,不然您此刻看見的就是一捧黃土了。”
對於蘇蔚的話語柏愫並不生氣,她關心起另外的事情:“你和陛下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些,是陛下不對。”
“她的確不對。”蘇蔚低下眼,“但她是皇帝,她就是對的。”
柏愫搖頭:“話不是這樣說的,錯了還是要受懲罰的。”
“那讓陛下放我離開。”
蘇蔚說完抬起頭衝柏愫勾唇笑起來:“您看,您也做不到。”
她怏怏道:“我不太喜歡旁人去過問這段關係,本人都理不清了,其他人又怎麼明白?”
“哪怕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,我都不要。”
柏愫低下頭,她給蘇蔚倒了杯水:“放心吧,我不勸你。”
“只是想說,如果可以,不如再賭一把。”
蘇蔚聞言抬起頭,她一瞬不瞬盯著柏愫:“那假如讓您選,您還會跟何姝琦走嗎?”
柏愫被何姝琦囚禁絕對不是偶然,何姝琦能帶走將軍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