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足讓她把自己揹回去。
“宿禾。”蘇蔚靠在她肩膀上,悶聲道,“真奇怪,我為什麼總感覺我見過你。”
“小主子和我從未見過,我以前沒有來過這裡的。”
蘇蔚“嗯”了聲,她又問:“我知道的,就是有種很強烈的感覺,從我看見你第一眼就開始了,你有沒有這種感覺呢?”
宿禾沉默了片刻,久到蘇蔚都以為她不會回答了,但她還是出了聲:“有,我第一眼看見您的時候——”
“就很想念你。”
“是嗎。”蘇蔚低喃了一句,她雙手環住宿禾的脖頸,“那真好。”
蘇蔚說完這句話後就再沒有了其他聲音,宿禾小心把她往上託了託,扭頭看去,才發現早已經睡著了。
她無聲笑了下,心裡反覆念著蘇蔚的名字。
蘇蔚……蘇蔚,到底在哪裡見過呢?
自從上次兩個人交談了一番,蘇蔚就更加黏著宿禾了,她的寵幾乎是放在明面上的,所有人都知道宿禾得寵了,蘇蔚此時是在乎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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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段時間蘇蔚生了場病,一直在咳嗽,整個人消瘦了不少,宿禾一直都是貼身照顧的,反而一直沒什麼事情。
“宿禾。”蘇蔚咳了兩聲,她有些難受地抱住宿禾,把臉在宿禾身上蹭了蹭,有點撒嬌的意味,“我好難受啊。”
“小主子,該喝藥了。”宿禾把溫了的藥端到蘇蔚面前,“已經涼了,不喝就不能好。”
蘇蔚有些抗拒,但還是乖乖喝掉了,她拽著宿禾的衣領:“你身體難不難受啊?”
“我沒事。”
“身體真好。”
蘇蔚揉了揉宿禾的臉,她沒力氣般窩到宿禾懷裡:“想去練字了。”
宿禾摸了摸她的髮絲,又輕輕揉了揉:“那先換衣服,小心著涼。”
她又伺候著蘇蔚把衣服換好,帶著人去了書房。
蘇蔚一直有教宿禾認字,而宿禾現在寫得最漂亮的兩個字就是蘇蔚。
“宿禾,你最近有沒有好好練字呀?”蘇蔚坐到椅子上,把紙張拿過來看了看,還算滿意地放下了,“不錯。”
蘇蔚拿起筆,她示意宿禾去練字,她自己在
這裡就行(),宿禾也沒推辭?[((),乖乖去一旁練字了。
今日宿禾穿得衣服和她是一種款式了,也是一種布料,府上上上下下都在傳蘇蔚對宿禾真動了心,說得可真,偏偏兩位正主半天都沒有反應,也從未談論過這個話題。
蘇蔚琴棋書畫都不錯,此時就在給宿禾畫著丹青,她手上沒什麼力氣,筆也有些拿不穩,但還是完完整整給宿禾畫了一幅。
“宿禾。”
蘇蔚放下筆,她輕聲喊:“過來,看看好看嗎?”
宿禾於是就放下筆,她的確夠聽話,所以才討蘇蔚歡心。
“這是我嗎?”宿禾有些吃驚,她眉眼一彎,仔細看著,“真好看。”
“好看吧。”蘇蔚驕傲地抬起頭,“我也覺得好看。”
“送給我吧。”宿禾轉過頭看向蘇蔚,“行嗎?”
蘇蔚點了點頭,她抱住宿禾:“本身就是畫給你的。等我日後身體好多了,再重新畫一幅。”
“好。”宿禾貼心地給她揉著手腕,“但小主子還是不要太過操勞了。”
蘇蔚笑了下,也沒回答。
兩個人正調著情呢,突然有人來傳話,說是主母要見蘇蔚。
“母親?”蘇蔚鬆開手,她整理了下儀容,“宿禾,一起來吧,你在門外候著我。”
宿禾點頭應下,跟著蘇蔚來到了談事的房間。
蘇蔚推開門走了進去,神情並不緊張:“母親,找我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