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是最吸引溫雅的,現在時過境遷,只是有些可笑。
多年不見,再見他,心情依舊是憤怒和複雜。
溫雅轉過臉就想走。
簡無雙卻喊住她:“可以聊聊嗎?”
溫雅頓住腳步,臉色冷了冷,她不想在孩子的學校跟他吵鬧。
簡無雙卻說:“是關於簡桑的事情。”
溫雅終於回頭看他,帶著些怒意:“他是我的兒子,你想幹什麼?”
簡無雙走過來,拉過溫雅纖細的手腕,多年不見,每次回憶裡,都是溫雅聲嘶揭底的模樣,可是再次碰到她的時候,卻又不自覺的感慨,這個人怎麼那麼瘦,就好像當年,她第一次和自己一起彈鋼琴的時候,他握著她的手,也覺得,怎麼會這樣纖細。
學校走廊的燈光下,穿著白裙子珍珠群的女人,漂亮又文靜,美好的一如往昔。
簡無雙深呼一口氣說:“我是想跟你說,雖然當初我讓你把孩子打掉,你沒打,但是現在簡桑也算是我的兒子,但是我聽聞,他的生活過的不是很好,所以我還是那句話,如果你們有什麼困難,可以聯絡我的秘書,領取生活和贍養費。”
溫雅聽到這話真的笑了。
當年王琦懷孕後找上門來逼宮,她幾乎氣的要瘋掉。
簡家卻對此置若未聞。
她和簡無雙結婚多年都沒有孩子,簡家對她早就有不小的意見,加上當時王琦已經懷孕五六個月,檢查出來是個男孩後,就更是明裡暗裡支援離婚,迎娶王琦進門。
離婚後不到二個月,溫雅都檢查出來自己懷孕了,她去找簡無雙,卻被告知簡無雙已經和王琦馬上要大婚的訊息,電話裡只冰冷的對她說:“打掉吧,我們已經離婚了。”
甚至,簡無雙的話明裡暗裡,懷疑都已經離婚了怎麼懷孕了,簡桑是不是自己的孩子。
……
那幾個月,溫雅的眼淚都要流乾了。
可是肚子裡的寶寶是那樣的聽話,就算遭受了這樣多的打擊,他都沒有苦惱,也沒有任何孕期的不適應反應,就好像知道母親的痛苦,不願意再給媽媽新增負擔。
她躺在醫院的手術檯準備做人流的時候,簡無雙和王琦在舉辦婚禮。
醫生詢問她說:“確定不要嗎?”
她猶豫了。
那一刻,她忽然決定要把寶寶生下來。
簡無雙會有自己的報應,而孩子沒有錯,不管未來怎麼樣,她都要把孩子撫養長大。
溫雅看著簡無雙,輕啟唇說:“我糾正你一下。”
簡無雙有不好的預感。
溫雅說:“當初不管你有沒有讓我把孩子打掉,我都會留下他的,他不是你的孩子,是我的。”
簡無雙有些無力,他說:“溫雅,我沒有別的意思,但是我希望你知道,不管怎麼樣,我也算是他的父親,而我也沒有別的意思,只是希望你如果急用錢的時候可以聯絡我,而不是……放低你自己。”
?
溫雅有點不懂他的意思。
簡無雙看著溫雅身上名貴的衣服,卻有些不忍再看,只是拿出張名片給她:“這是我的私人聯絡方式,你有事可以聯絡我。”
說完,他就走了。
當簡桑過來的時候,就看到站在走廊下發呆的母親。
簡桑走近一些,發現她的臉色不好看,詢問說:“媽,怎麼了?”
溫雅的臉上是陰沉的,看不清表情,但她看向簡桑的時候,卻說:“沒事,我們回去吧。”
簡桑應了一聲。
他們的家距離這裡不算特別遠,步行的話十分鐘也就到了。
一起走在路上的時候,簡桑在計劃著下週獎學金到了,要怎麼利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