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簡桑溫聲說:“稍等一下。”
徐海洋就木然的站在一片看著他摘,輕聲詢問說:“袋子裡的好像夠了。”
簡桑卻又摘了不少,有些無奈的笑了笑,語氣裡好像全是埋怨,但卻又帶著點不為人知的寵溺說:“沈明宴他比誰都招蚊子,花露水的效果不大,我聽說今晚上要下雨,到時候蚊子肯定更多,他這個人臭脾氣多,又不愛用花露水。”
徐海洋愣愣的看著他如玉的側臉。
明明好像是在罵人,但他的眼睛裡卻全是溫潤之色。
是了。
時隔多年,那個總是孤身一個人,那個總是,清清冷冷又獨立的人,好像眼裡再也不是一片冷漠了。
他也有了,會落在眼裡,放在心裡的人了。
可,為什麼是沈明宴呢。
憑什麼是他呢。
那個和自己同樣的富家子弟,那個不學無術,惹是生非的,明明應該是簡桑最討厭的型別才對啊。
他輸在哪裡?
為什麼沈明宴這樣的人都可以?
那自己,是不是也行?
……
傍晚
天色將黑的時候,一群人終於都回到了度假山莊裡。
大部隊基本上都已經到了,簡桑過來的時候,很多學生都已經被分配好了房間了,簡桑回來的時候,被告知了自己的房間號。
他拿著卡進去的時候,就看到了雙人床,還有坐在沙發上陰氣沉沉明顯生氣的沈明宴。
簡桑一愣:“怎麼是你?”
沈明宴委屈的很:“怎麼不能是我了,你早上還說跟我一間房,晚上給我凃背呢!”
簡桑……好像想起來是有這麼回事來著。
他走門來,把自己的東西都放下,外面的天色已經晚了,好不容易到房間裡,終於可以坐到沙發上面歇一歇了。
沈明宴卻湊過來說:“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。”
簡桑開口說:“我在大部隊的後面,陪徐海洋他們一起走,所以就晚了。”
沈明宴不聽到徐海洋這個名字就不來氣。
要不是他的話,老婆說不定就跟自己一起走了!
可惡,氣人!
沈明宴氣鼓鼓的說:“所以你們倆一直在一塊?”
簡桑點點頭:“嗯,我們一起吃了山莊外面供應的晚飯回來的。”
沈明宴拿著旁邊的蚊子拍的手微微顫抖。
自己在酒店的房間裡怕簡桑被蚊子咬,辛辛苦苦的打了半個小時的蚊子,而簡桑卻在外面跟野男人共度晚餐!
豈有此理。
天理何存!
沈明宴開口說:“明天我跟你們一起走!”
簡桑在喝水,聞言奇怪的瞥他一眼:“你又沒傷沒病的,走後面幹什麼?”
沈明宴厚顏無恥的說:“我去後面當志願者,幫助同學。”
“……”
又搞哪出戏。
簡桑只當他又在犯什麼渾,沒理會他,喝完水後將自己摘取的草藥都拿出來,準備到裡面的衛生間洗乾淨,搗碎,一會幫沈明宴塗一塗。
沈明宴看到簡桑的動作後愣住。
渾身的惱火好像在一瞬間就消失的一乾二淨了。
老婆不是忘記了他,老婆心裡還有他,就算走路,也沒忘記幫他弄這些東西。
沈明宴的心裡又軟了下來,從剛剛逮誰都想咬一口,又變回了乖乖的大狗,看簡桑在忙,湊過去說:“用不用我幫忙呀?”
簡桑嫌他礙事:“不用。”
沈明宴就在旁邊乖乖看著。
等簡桑弄了一些後說:“就這些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