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成希笑了笑點頭道:“嗯,有一對龍鳳胎,今年四歲了。”
麗薩難掩錯愕,她低頭說:“你們感情這麼好嗎,結婚真早。”
“還好啦。”簡成希有些不好意思了,他回憶起從前的一些事情,只能輕聲說:“我們倆結婚也是因為一些意外,剛結婚的時候……應該也沒什麼感情,不過現在過的蠻好的。”
麗薩的一頭金髮格外的耀眼,她幫忙把鞋子打包起來,然後說:“不,你要相信他,在他的身上不會有意外的。”
簡成希愣了愣,詢問說:“什麼意思?”
麗薩的眼底似乎有笑意,她的聲音有些嫵媚卻又好聽,穿著皮褲和皮靴的利索女人道:“我和他共事了那麼久,從他八歲就加入了刃,你知道殺手最忌諱什麼嗎?”
簡成希不恥下問:“什麼。”
“意外。”麗薩柔聲道:“我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,是絕對不允許有任何意外產生的,尤其是對於我們組織最優秀的獵人來說,如果真的有意外能夠這麼輕易的發生在他的身上,那麼他早就死一萬次了。”
那是一段簡成希未曾瞭解,也不曾涉及的過去。
如今卻好像緩緩的展開在他的面前。
簡成希眨了眨眼,輕聲道:“那……”
麗薩的笑容更清亮了一些,對他說:“除非是他自願。”
樓上
透過透明的玻璃,整個商場被一覽無遺。
厲凌風站在窗畔看著下面,目光落在簡成希的身上沒有挪開。
戴著眼鏡的獨眼男人機械的眼睛轉了轉,他端了一杯熱飲遞給厲凌風說:“不放心?”
厲凌風側目,接過了飲料沒說話。
事實上只要簡成希不在他的身邊,他就永遠都沒有辦法放心。
獨眼男說:“厲,多年前你離開刃,甚至為了脫離組織,不惜將千萬億的資金交出也要離開,是為了他嗎?”
厲凌風垂眸,他黝黑的眸子的裡清晰的倒映出簡成希的身影,在那裡,他的小妻子正在給孩子挑童裝,面色柔和清麗。
獨眼男的聲音從一旁傳來:“畢竟如果當年你不走的話,也許現在整個刃的領袖,就是你了。”
他明明可以繼續留在刃,成為下一任的領袖。
坐享數不清的富貴和滔天的權勢。
可是他卻選擇離開,甚至不惜去參軍,與蟲族作戰,過並不體面的生活。
獨眼男推了推眼鏡:“我一直以為你情感淡薄,從不會被情愛左右。”
厲凌風終於收回了視線和注意。
目光對視。
室內安靜一片。
“每個人不同的時間段會有不同的追求。”厲凌風對他說:“我一直明白我想要的是什麼。”
獨眼男在某一瞬間有些怔神。
這一刻他才明白,也許曾以前到現在,他都不曾看透也不瞭解厲凌風。
獨眼男輕笑了笑說:“寧可為之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?”
厲凌風垂眸看向他,室內一片平靜,他的聲音低沉冷漠:“沒有什麼能與他比。”
他說。
“他就是我的一切。”
刃的休息室
簡成希正坐在一邊,看著大螢幕上的畫面和訊息露出了笑容來。
麗薩和銀河坐在他的身邊,幾個人在看以前的紀錄片。
銀河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說:“這個就是厲哥以前第一次訓練的時候,他不認識這幾個工具,還被教官罵了呢,後來晚上的時候,大家都睡了,他就一個人偷偷的出來練習拆槍,結果被教官當賊抓了起來,罰他圍著場地跑十圈,然後你猜厲哥怎麼說?”
簡成希好奇的詢問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