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魏忠賢看到指控他的奏章時,
怒火中燒。
魏忠賢並未手下留情,
隨即構陷楊鏈及其友朋子弟叛逆,
將他們悉數逮捕入獄受審。
短短數日,他們便在獄中遭受酷刑,喪命。
魏忠賢陷害的東林黨人眾多,
幾乎將朝堂上的東林黨官員一網打盡,
徹底終結了東林黨"正義滿朝"的局面。
而張婉兒的父親,很可能在這場災難中受到牽連。
李培恩並不想與張婉兒深入討論此事。
儘管他是魏忠賢的義子,曾是東林黨的敵人——閹黨一員,
但那只是他過去的政壇身份,
與個人無關。
"那麼,你是否還有其他避難之處?"在建立了這樣的聯絡後,李培恩更不願讓對方留在自己家中,於是再次開口詢問。
見張婉兒沉默不語,顯然陷入了沉思。
如果她確實還有容身之地,
當初也不會在鄭季通奪取她的田產後,
堅決地要與對方抗爭到底。
畢竟那些田產是她生存的最後一根稻草。
失去田地,在這個世界,她無法生存。
對此,李培恩只能無奈地提議:"若無處可去,就暫且留下吧。你的田產問題,我會設法解決。"
這不是李培恩的敷衍之言。
對方澤和錦衣衛而言,抄家之事他們是行家裡手,
一心追求最大的利益。
別說已被鄭家侵佔的田產,
就連那些為了逃避朝廷賦稅,掛靠在鄭家名下的自耕農土地,
也被方澤他們徹底清理乾淨。
儘管李培恩對這些事深感不平,
但他沒有干涉的理由。
畢竟,這就是現實!
甚至可以說,現在李培恩找一片與張婉兒原有田產相當的地方贈予她,
都比從鄭家已抄沒的財產中找回張婉兒的田產來得容易。
與張婉兒告別後,李培恩步入書房。
先對守在書房的丫鬟秋菊吩咐了幾句,
然後親自從書桌下取出裁好的信紙,
平鋪在桌面上,稍作思考後,開始磨墨書寫。
剛才與張婉兒的對話中,
她提及的華亭縣令李培恩靈感迸發。
他計劃將方廣安置在那裡。
華亭縣對常州府而言,
無疑是個海上的重要門戶。
如果方廣能在此訓練出一支海軍,
不僅可以使李培恩的處境進退自如,
更重要的是,可以憑藉華亭的長江入海口,
牢牢控制海上運輸的關鍵點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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