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。兩人靜靜地站在許攸身後,只等許攸發號施令。
“先生。依先生軍令,兵馬已經準備完畢。連同主公的五千援軍在內,統共一萬五千軍馬,隨時可以渡河直奔平原。”
許攸微微頷首,目光依舊望著遠處燈火通明的平原城。他沉默片刻後,緩緩開口道:“二位將軍,傳令下去,讓軍士們今夜好好休整。明日一早,發兵渡河,直逼平原。”
“遵命!” 顏良文丑拱手應道。二人隨即轉身準備離去傳達命令。
許攸卻又叫住了他們,只見他神色相當凝重。
“此次行動,事關重大。二位將軍須謹慎行事,不可有絲毫懈怠。那平原城有張飛、太史慈這等猛將鎮守,絕非易與之輩。”
顏良皺起眉頭,說道:“先生,張飛雖勇,但我與文丑也並非泛泛之輩。定能與他一較高下。”
“將軍,不可輕敵啊。張飛之勇,天下皆知。太史慈也並非常人。”
“主公雖與橋瑁、鮑信兩路諸侯,約定同攻平原。然而橋瑁、鮑信二人,皆見小利而忘命之徒,絕非可靠之人。我軍看似佔優,實則不然。橋瑁、鮑信兩路,各有異心,不能與我同心協力。”
“二位將軍,明日渡河之後,不可貿然進攻,先在平原城外紮營,觀察敵軍動靜。若有可乘之機,再行出擊。”
文丑點頭道:“先生所言極是。我等定會奉先生之命,謹慎行事。”
許攸揮了揮手,示意他們離去。顏良文丑轉身下了城頭,去傳達許攸的命令。許攸獨自站在城頭,心中思緒萬千。他如何不曉得此次行動的難度,但為了袁紹的大業,他必須全力以赴。
夜色深沉,許攸的身影在城頭顯得格外孤獨。他望著平原城的方向,心中暗暗祈禱。
“那張翼德,真有傳言那般如此神勇?你我二人,難道還拿他不下?”顏良下了城頭,眼神望向上面,隨後轉頭對文丑說道。
“劉玄德勢大,主公視劉玄德為大敵,常常以世之梟雄稱之。我軍兵臨城下,那張翼德乃劉玄德結義三弟,恐怕聲名不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