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萊茵,你從我這裡套不出任何情報的。我活了這麼多年,你想在我面前耍心眼,實在嫩了一些。”
“你不說也罷。”
林弦不以為然:
“你就算不說,我也大致猜得出來。不過……我們之間的事情,可不會就這麼簡單就算了。”
“我有很多朋友都死在你們手上,這些年來,我一直因為沒有完全殺死哥白尼、沒有完全為他們報仇的事情耿耿於懷。”
“很感謝你今天能來參加這場聚會,這下子……我總算能夠問心無愧給朋友們掃掃墓了。”
牛頓聽罷放聲大笑:
“口氣真是不小啊萊茵,你還真想把天才俱樂部從上到下全部殺光不成?”
“如果你真的有這種想法,那就不該殺掉愛因斯坦,他才是世界上唯一能找到我的人。現在,你幫我除去這個隱患,我反倒應該感謝你才對。”
“不過……如果你真想找到我的話,倒也不妨試一試。”
牛頓雙臂撐住椅子,站起身,對著林弦揮揮手:
“我這年紀已經不小了,可不要讓我等太久啊。”
“怎麼會呢。”
林弦輕笑一聲:
“未來能算出宇宙常數答案的人大有人在,你捨得這麼早就放棄?”
“哦?”
牛頓收起笑容,神情變得認真:
“看來,你果真是知道些什麼,能給我提供下這位數學家的線索嗎?”
“當然可以。”
林弦坐直身子:
“我比較好奇一件事,哥白尼曾經說過,他無論如何不會對無辜的小孩子下手,甚至還會將因謀殺失去父母的小孩養大。”
“那你呢?牛頓,如果一場車禍就可以連帶數學家和他的小孫女一起殺死……你會如何選擇呢?”
“這還用想嗎?”
牛頓攤攤手:
“你剛才也說過,我和哥白尼不一樣,他過於仁慈和尊重儀式感……這在我看來,全都是多餘且沒有必要的流程。”
“是嘛,那可太好了。”
林弦也從黑木椅上站起身,注視著臺階下青年男子:
“你可要注意身體啊牛頓。”
“如果不能親手殺死你……我會感覺非常遺憾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