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差最後一道道統,可是那人間的淥水果位上已經有人…”
少翽反應很快,立即有一些推測,問道:
“有人便有人…怕是果位上的那一位不願他證道,那便難辦了,不如先拿金…那一位淥水狀態如何?”“有人便有人…怕是果位上的那一位不願他證道,那便難辦了,不如先拿金…那一位淥水狀態如何?”
蕩江搖頭道:
“狀態不佳,正到了天外鬥法,無暇顧及,我正是因為這個焦急,要證最後那一道洗劫露也好,太陰提點也罷,或是不走這一條道了,都要就此做個決定,若是等那位真君回來了,可以選的路子便沒有幾條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
少翽頗感興趣,她雖然前身是一隻紫府初期的妖物,由一縷少陰凝結,記憶中留存著不少仙法的影響,可解決這事情還是夠嗆,問道:
“既然是你屬下,怎麼不問一問真誥?雖然淥水在人間,可天上說不準也有此道的仙將,也可以打聽。”
“屬下也想吶!”
蕩江根本走不遠,十天半個月連個人影都見不著,院子裡的兩個力士想換成女婢都無處去換,更莫說打聽什麼了。
‘遲狗啊遲狗…你這修道之路真是一片絕境。’
少翽顯然也明白過來,頓了一頓,答道:
“你就請真誥見一面,好好請教,雖然花費不少…可真誥這人面冷心善,道行也高,不會為難你們。”
“可…小人人微言輕…從何路子去尋大人…”
蕩江這麼一問,少翽點頭道:
“我這一次也要去一趟太陰府,既然你問了,到時一併過去即可。”
得了門路,蕩江大喜過望,一邊滿口謝意,一邊在雲端站著等起來,那浩瀚廣闊的大殿再次浮現而出,十二座白玉橋橫空而起,駕在金色的湖泊之上。
這一段少翽也從雲中下來,逐漸一同深入殿中,一路到了那院落外頭,蕩江遙遙地就看見那兩個侍女還站在院外,上次懷抱白邊碧玉琵琶改成了淨雲玉瓶,另一個還提著花籃,見他望來,還頗有禮貌地回禮。
他邁步到了院前,目不斜視,身後的少翽止步了,蕩江用餘光掃了掃,這一次旁邊的侍女花籃是一枚枚亮晶晶的小果實,一看就是讓人傾家蕩產的貨色。
生怕讓少翽回憶起自己還欠著她一份月桂金枝的事情,蕩江幾乎是逃一般進了院子,庭院之中的四座燈臺正光明大放,正中的圓池已經轉化為白瑩瑩的色彩,他連忙掐訣祭起令牌。
“著!”
青衣男子從池上顯現出身形,蕩江還有些心不在焉,遲步梓則從池中踏出,掃了一眼周圍,發覺那蠢驢正在池邊發呆,皺眉道:
“發什麼癲。”
蕩江氣笑了,搖頭道:
“你上次突然要什麼什麼伴手之物,可要賠我!”
蕩江吃了這一次大虧,始終耿耿於懷,前兩年就同他說過,遲步梓引之為笑料,如今聽了還是笑,答道:
“該。”
他來此地可不是與蕩江爭論來的,趁著對方不曾發作,立刻皺眉道:
“那隻孔雀我給你捉來了,你那頭可有訊息?”
蕩江抬眉看了眼,發覺遲步梓不但身上毫無傷痕,氣勢磅礴,這一次似乎連法力都沒怎麼消耗,心中其實有些佩服,嘴上比誰都硬:
“就憑你前後抓的那點東西…效率未免也太低…這一兩個妖物都是紫府中的小人物,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,倒是一天催起我的訊息來了?”
遲步梓冷笑一聲,答道:
“得了吧!就你這一副空手套白狼的模樣,我肯再給你抓一隻都是看得起你,到底有沒有訊息?什麼人脈?莫不是吹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