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那你來都來了,不喝一杯也說不過去吧!?”
虞聞沒跟他廢話,把杯裡的酒一口乾了,然後夾著杯梗倒掛在手上,“不再會,蒲老闆。”
虞聞走後蒲南氣得牙根咬得吱吱響。“媽了個巴子!”他跌坐在沙發上,一旁的小弟給他捏肩捶腿扇風送水。
蒲南衝著門邊的大胸女人吼道:“你他媽還傻站著幹啥?今晚不爬上他的床你就回你的淫窩當雞吧!”
剛剛蒲南在酒里加了點料,想著哪怕事情辦不成也要噁心噁心虞聞。要是出了個前明星賽車手深夜找雞的新聞,看他那俱樂部還要怎麼開。
虞聞一出酒吧就感覺不對勁,下腹像起了火似的,騰騰往上燒。
他剛扣上頭盔,女人就哭哭啼啼纏了上來,說要虞聞帶她走。
虞聞長腿一邁跨上車,語氣厭惡地吐出四個字:“賣淫違法。”
虞聞的車騎得飛快,但再快的風也緩解不了他周身的燥意,大腿內側的肌肉崩得跟兩塊鋼板似的,雞巴硬得能把皮車墊都戳個洞。
剛看那女人哭的時候他居然想到了溫想。
她在他夢裡哭。
她裡面溼得好厲害,他一頂一頂地插著她,把她呻吟聲都搗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