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度看向鍾季同,終於知道那份熟悉的感覺是從哪裡來的了。
“您兒子是叫?”
“虞聞。”
虞聞晚上去城西那邊找車商,經過昨天蒲南那事兒他想明白了,黑豹不賣了,他們跟車商簽了長期合作,看看那邊願不願意給尾款緩幾天。
虞聞的電話都快被錢眼開打爆了,他煩了,發了條微信過去:不賣了,再問拉黑。
虞聞手往下滑,翻到溫想的頭像。
兩人加完好友後一句話都沒說過,略顯空蕩的對話方塊裡只有一對冷冰冰的轉賬訊息。
加她的當晚虞聞就刷光了她全部的朋友圈。她似乎不只是幫她爸看超市,還在幼兒園當老師。
不知道為什麼,一想起那張純潔昳麗的臉,虞聞就覺得沒有比這個更適合她的職業了。
昨天晚上他站在超市對面,真的差一點就要衝進去找她了。
但虞聞忍住了,他不想把她嚇到,於是硬是忍著回去在廁所衝了兩個小時冷水澡。
想到這裡,他臉上不自覺掛上一絲自嘲式的笑,一下引來街上許多女人側目。
虞聞的長相本就偏冷,笑起來時線條凌厲的五官變得柔和一些,散發出一股隨性的帥氣。
他走著,路過了一家正在裝修的店鋪,店裡很吵,還有女孩子哭泣的聲音。幾個混子圍著一個倒在地上的中年男子,其中一個長相油膩的矮子把男人身邊的姑娘拽了起來。
溫想眼裡噙滿了淚珠,隨著男人粗暴的動作簌簌落下,像抖落一地的梔子花。
那一刻虞聞的心狠狠揪了一下。
他想都沒想,抄起門口的棍子朝矮子身上砸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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