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,問:“沒事兒吧?”
夏清答:“沒事兒。”
盛景承看方靳堂一眼,這一眼是嫌棄是鄙視也是失望,他在發現方靳堂喜歡夏清時,就為了朋友關係,和方靳堂挑明瞭說事兒,可是這次方靳堂不管是出於玩心搞怪,還是無意為之,這都讓盛景承對方靳堂無話可說了,他也不想再打方靳堂,夏清衝上來抱住他手臂的那一刻,他就恢復了理智,他反握住夏清的手,說:“行,我們走。”
“嗯,我們走。”
盛景承狠狠將方靳堂丟在一旁,拉著夏清毫不猶豫地離開。
方靳堂看著盛景承離去的背影,一點也沒有剛才那種得意的感覺,相反他感覺到了難過,難過地意識到在這一刻,他不但失去了夏清,也失去了盛景承這個讓他欣賞、佩服的好朋友。
可是他能怎麼辦?他喜歡夏清喜歡極了,他怕時間越久,夏清喜歡上盛景承的可能性越大,所以他才藉著酒勁兒親上夏清,以求三人的解脫。
現在看來,這哪裡是三人的解脫,明明從頭至尾,都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,而此時此刻,他的這一舉動,終於讓他自己徹底解脫了,不管是愛情,還是友誼。
他半站在牆根兒,慢慢失了力氣,癱坐在地上,眼圈不一會兒便紅了,他不知道自己是為了夏清,還是為了盛景承。
總之,很難過,很難過。
夏清、盛景承此時已經回到慶功宴現場,容杉等人便笑著上來敬酒、交談。
“你們兩個還真恩愛,去個衛生間都一起。”容杉調侃。
夏清笑而不語。
盛景承也是淡淡一笑。
但是容杉還是敏銳地感覺到兩人的情緒有些不對,在盛景承被製片人等人喊走之後,她特意湊到夏清面前問:“夏清,你們怎麼了?”
夏清笑著反問:“什麼怎麼了?”
“你和盛董好像不對勁兒,吵架了?”
夏清臉上的笑容淡了,答:“沒有。”
“那怎麼你們一個個的都繃著臉?”
“有繃著臉嗎?”
“有,而且都笑的很勉強。”
被容杉發現了,夏清終於把笑容斂住,微微低頭不說話。
容杉知道自己沒有立場多說什麼,可是,她曾經因為誤會失去了這一生的至愛,每每回想起來,總是後悔自己的愚蠢,給予她至愛的東西太少了,所以此時忍不住想和夏清說兩句,說:“夏清,看得出來,盛董很喜歡你。”
夏清沒有否認,因為盛景承一再向她表白。
容杉看著夏清預設的表情,接著目光定在夏清脖頸間的項鍊說:“這條項鍊足以說明。”
夏清摸著項鍊,吃驚地問:“這條項鍊?”
“嗯,是盛景承送你的吧?”
夏清疑惑地問:“你怎麼知道的?”
容杉笑了笑,說:“你不知道嗎?這條項鍊是義大利珠寶設計師蒂莫西的封筆之作,蒂莫西一生只做與‘愛’相關的項鍊,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情種,說來也奇怪,但凡擁有他親手全程設計的項鍊,都會生活的幸福美滿,所以,他這最後一條名為‘真愛’的項鍊,十分槍手,尤其是心有愛情的人,對他們來說,這條項鍊算是一個願景,包括我,雖然我的那個他不在了,但我還是想假裝是他買給我的。”
說到這兒容杉苦笑一下,之後,微笑說:“沒想到被人早一步買早了,今天才知道原來是被盛董拿下,送給你了。”
夏清腦中突然浮現盛景承送項鍊的經過,那天,他特意來到她的門口,把項鍊交給她,說是珠寶商送的,結果這條項鍊意義這麼深……
“他送給你的時候,是不是沒說?”容杉問。
夏清看向容杉,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