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清稀奇地問:“給狗狗磕瓜子?”
“嗯,他說鄰居家的狗狗小,不會磕瓜子,他帶著小忠,一下午就給小狗狗磕瓜子了,啥也沒幹。”
夏清再次哭笑不得,這種給狗狗磕瓜子的行為,他也能想得出來,孩子的腦回路真是清奇的很啊。
從嬰兒房出來後,直直上樓,正好遇見下樓的盛景承,她想開口和盛景承打聲招呼,盛景承面無表情地從夏清身邊走過。
夏清搞不懂他是什麼意思,於是接著上樓。
第二天是國慶假,盛家人全部都在家,夏清也破天荒地睡個懶覺,一直睡到早上八點半,房門被東東拍響,夏清才起來刷牙、洗臉,東東靠著夏清的床沿站著,手裡拿著一個窩窩頭啃著,夏清坐在化妝臺前塗臉。
“舅媽。”東東喊。
“嗯。”
東東靠著床沿晃著小身子說:“外婆、外外婆說舅媽今天不上班,明天不上班,後天也不上班的。”
夏清邊對著鏡子塗乳液邊回答:“對啊。”
“那你幹嘛呀?你不上班你咋賺錢呀?”東東問。
夏清撲哧一聲笑出來說:“舅媽晚上寫東西也可以賺錢,不用怕的。舅媽白天帶你玩,好不好?”
“好,那我們不帶舅舅玩。”東東說。
“好,對了,你舅舅呢?”夏清好奇地問,覺得盛景承可能又去上班了。
“舅舅在樓下看……興聞,不給我看動畫片。”
“興聞?”夏清想了想,才明白東東說的不是“興”聞,是新聞。
“嗯。”
“那一會兒,我們去看動畫片。”
“好。”
夏清塗好護膚品後,拉著東東下樓,到樓下便吃飯,她和東東還沒有吃完,盛景承已經吃好了,他今天比較閒,於是便坐到起居廳看電視,夏清吃過飯之後,也走到起居廳,從茶几上拿個橘子,還沒有坐到沙發上,盛景承一抬手將電視關上,而後把遙控器放到茶几上,雙手插兜氣定神閒地離開。
夏清、東東目瞪口呆。
這、這是什麼回事兒?
東東呆了一下,拿起遙控器又將電視開啟,然後津津有味地看起來,夏清忍不住看盛景承一眼,在盛景承進去倒水時,她拿著水杯也去倒水,盛景承看她走過來,立刻拿著水杯就走了,夏清這才發現,盛景承這是生她的氣,避著她,故意不理她,晾著她。
我的天啊。
這男人真的應了東東說的那句話——舅舅好小氣。
真的很小氣啊。她幹什麼了?不過是他“表白”時,她把他懟了回去,他就生氣了?就不理她?就給她臉色看?
“舅媽!舅媽!”
東東的喊聲打斷夏清的思緒,夏清應一聲,倒了杯水過來,問:“喊我幹什麼?”
“我以為你上班去了。”
“說了今天不上班的,就在家陪你看電視,一會兒我們出去轉轉?”夏清笑著問。
“那現在去吧!”東東一聽出去就開心,當然是立馬答應了。
於是夏清帶著東東和蘭姨,去大型超市一趟,回來時,又和東東在小區的幼兒園旁邊玩了滑滑梯之類的,中午回家吃飯,接著睡半個小時午覺,起來後寫兩個小時的稿子,下午東東和鄰居家的小朋友們玩耍,夏清則和姜小雅約去健身,晚上差不多十點左右回來。
如此重複三天,三天去健身房都碰到方靳堂,夏清有心將上次的飯錢還給方靳堂,方靳堂說什麼也不收,夏清只好在一次健身後,和姜小雅一起請方靳堂吃了晚飯,雖然最後還是方靳堂付的錢,但是,夏清在聊天過程中,發現方靳堂和方詩雨完全不同兩個人,方詩雨偏激、任性,方靳堂幽默大度,而且還挺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