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香奈兒、迪奧、嬌蘭、赫蓮娜、雅詩蘭黛等等都有,按品牌分成堆,其中發現有許多根本沒有拆封的,居然還有快過期的。
奢侈!
浪費!
太奢侈!
太浪費!
夏清一邊收拾一邊吐槽原夏清鋪張浪費的性格,這些她都捨不得買整套的化妝品、護膚品,原夏清買了許多套,有錢人啊有錢人,有錢真好,夏清正收拾著,門外又傳來來芳姨的聲音:“太太,太太,你在房裡嗎?”
“我在,芳姨,什麼事兒?”夏清問。
“樓下起居廳有電話找你的。”
“誰找我?”夏清驚訝地問。
芳姨回答:“我也不知道,問了對方也不說,說是你手機關機了,才打家裡的電話,你要不要來接一下?”
“好,你等一下。”
夏清從地上站起來,頭部眩暈了一下,她立刻明白過來,這是貧血症狀,這個原夏清,買那麼多化妝品朝臉上塗,就不知道買些吃的養一養身體嗎?夏清閉上眼睛緩衝不適,她已經懶的吐槽原夏清了,她又一次跟著芳姨下樓。
芳姨指著起居室的座機說:“在那兒呢,還沒有掛。”
“好,謝謝。”
夏清走上前,拿起電話,放到耳邊:“喂。”
“夏清?”彼端一個女聲確定夏清的身份。
“是,我是夏清。”夏清說。
“呵呵……”對方一陣嘲笑。
“你是?”夏清納悶地問。
“夏清啊,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,我要是不打你家座機,你是不是就不打算接電話了?也不來上班了?”
“孫雪煙?”
夏清憑聲音辨別出對方的身份,孫雪煙是原夏清的同事,和原夏清一樣,屬於沒什麼本事沒什麼水平也沒什麼節操的,都是憑藉家裡的關係,進了北州市地標性企業一個部門,在裡面混個體面,其實什麼事兒也不幹,純拿工資,再加上另外幾個關係戶的男生女生,他們每天除了攀比就是吃喝玩兒的瞎混。
不管是攀比還是瞎混,都需要錢,正規企業裡的那點工資根本就不夠幾個人塞牙縫的,這群人大手大腳花的都是自己家裡的錢,原夏清也是。
不同的是,夏家已經沒落,根本不會再給原夏清錢,而盛家盛景承這邊每個月固定給原夏清一定數額的零花錢,這個一定數額的零花錢可是遠遠大於原夏清的工資的,但是原夏清實在太愛揮霍了,不但花光工資和零花錢,又刷了她名下的信用卡、花唄、借唄,另外向孫雪煙等一群人總共借了大概是十幾、二十幾萬塊?
二十幾萬塊?
二十幾萬塊?!
夏清大腦中出現二十幾萬的字眼時,她立刻眼冒金星,天啊,天啊天啊天啊,上天不是在考驗她,上天是在折磨她啊,二十幾萬只是借孫雪煙等人的,再加上原夏清用的信用卡、花唄、借唄,差不多三四十萬了吧?三四十萬在北州市偏遠地區,夠付一室一廳的小公寓的首付了吧?太、太、太過分了!
夏清被氣的胃有些疼,但是她是見過大世面的人,上輩子她還在半工半讀大學時,她爸爸炒股借了朋友十萬塊錢,不敢告訴她後媽,天天堵在她門口,讓她幫著還,那麼艱難,她一個人也扛過來了。
現在不算什麼,這不算什麼什麼的。
夏清的心緒在瞬間劇烈的起伏之後,平復下來,旋即便聽到彼端孫雪煙一聲輕哼,說:“喲,你還記得我?我以為你只記得姚君呢。”
夏清沒有想姚君是誰,而是笑著回答:“我當然記得你,我還記得我上次從你那兒拿了十萬塊錢。”
“啊,我以為你忘了。”孫雪煙在彼端挺吃驚夏清這樣回答的,她以為夏清會立刻掛上電話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