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王，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想問問你，當然你可以選擇不回答，也不要生氣。”人王伏羲還沒說完，將臣便開口打斷對方。
面對將臣的打斷，人王伏羲愣了一下，隨後朝著對方點了點頭。
“你問......”
“你心裡，是不是還愛著嫦娥？”將臣沒有任何拐彎抹角，直接將心中好奇問出口。“或者說。”
“你和瑤池聖母重歸於好，的確是你心之所向，重新愛上聖母。”
“但......”
“你心裡也無法接受，嫦娥愛上別人，和別人在一起。”
問出心中疑問後，將臣似乎心裡也覺得好受許多，就好像一股被壓抑許久的能量得到釋放一般。
倒是人王伏羲，面對姜小年的詢問時，愣在原地，不知該如何回答。
還愛著嫦娥？
人王伏羲也不清楚，但人王伏羲此刻心裡清楚，自己已經重新接受瑤池聖母，就不能再愛上旁人。否則這無異於是再次往瑤池聖母心臟猛然一擊。
若說不愛？
人王伏羲見到嫦娥和馬小虎待在一起時，總會感覺心裡缺失了什麼。
不過，每當心裡有這種反應，在見到瑤池聖母之後都會煙消雲散。
彷彿瑤池聖母就是自己的解藥一般。
“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不過，知道嫦娥和馬小虎待在一起，並且知道嫦娥愛上馬小虎後，心裡的確會有一種缺失。”
“但......”
“並不會讓我做出，再次離開聖母的選擇。”
“或許......”
“只是一種...愧疚。”
當年嫦娥壽命將至，即將身死之時，正是人王伏羲找到瑤池聖母尋來仙藥給對方，才會讓對方飛昇月宮，一個人孤獨上千萬年。
“好吧。”將臣點了點頭。“雖然這件事我們沒有資格過問，但我還是想說，聖母很好，好好珍惜。”
“我會的。”人王伏羲看向將臣的目光變得堅定起來，點頭道。
“好了。”姜小年開口說道。“你和聖母之間，是你們的事，作為族人、朋友，只是希望你們能夠好好的。”
“馬小虎還有什麼其他反應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