觸動一般，眼眶也稍稍紅了起來。
見到沒有回答，陷入沉默當中的姜小年，馬靈兒繼續開口質問。
“為什麼救了我，又要在我最成功的時候殺了我。”
“為什麼不繼續利用我？”
聽到馬靈兒的質問，姜小年不知怎的，雖然自己的確不記得自己利用馬靈兒的全部過程，但就是莫名的感覺到心酸。
“這件事情，解釋起來，很難解釋得通。”
“如果你想報仇。”
“現在就可以動手。”
聽到姜小年的回答後，馬靈兒目光看著對方，眼神中能夠明顯看出正在積攢那份仇恨，積攢那份殺意，可不知為何，同時又有一絲猶豫在眼神中迴盪，就好似有兩個小人在旁邊，左右著自己的思想一般。
“你甚至連解釋都不願解釋嗎。”
沉默許久。
聽到馬靈兒的再次詢問，坐在沙發上的姜小年無奈嘆了口氣，隨後起身走向那落地窗前，最終無奈地開口說道。
“這種事情，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解釋。”
“如果你非要聽一個解釋的話。”
“我只能說，殺你的人，不是我。”
“或許你覺這這個解釋很荒唐。”
聽到姜小年的回答後，站在原地的馬靈兒，目光看著對方，腦子裡也不經意間回想起，從被姜小年救起的那一刻，直到最後收服神龍......
“不是你，是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