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人看到這這一幕都愣在原地,即使是看熱鬧的官家也沒有想到李湛居然如此大膽,直接在大慶殿殺人,而且是當著自己、大娘娘和門朝文武的面,直接將朱曼娘斬殺,實在是膽大妄為,一時間官家也不知該怎麼處理這事情。
韓琦見狀立刻出列,對著官家躬身一禮,說道。
“李相公君前失儀,誤殺朱曼娘,裡應該該罰!”
滿朝文武聽得刺眼,頓時一愣,誤殺這個詞就給此事定了性,簡直是睜著眼說瞎話,當大娘娘和官家是瞎子看不見嗎,紛紛將目光投向了大娘娘和官家。
官家眼中閃過一道亮光,頓時就明白了韓大相公的意思,這是要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息事寧人,將事情糊弄過去啊,一臉氣憤的狠狠的拍了一下御案,厲聲喝道。
“李相公,君前失儀,當罰,取消其騎馬入宮,佩劍上殿的恩榮,並且罰俸一年。”
官家說完不等文文武百官反應過來,就直接站起走人了。
騎馬入宮和佩劍上殿,乃是當初李湛大勝歸來之時,官家為了顯示對李湛的榮寵,才特許的,李湛平日裡倒也沒有騎馬入宮,但是一直腰間佩劍。
大娘娘看了一眼神色平靜的李湛,也並未說任何的話,轉身也離開了大慶殿。
文武百官頓時愣了,李湛殿前殺人,居然就如此輕描淡寫的完事了,簡直就像是個笑話一般。
李湛笑了笑,絲毫不在意這些處罰,看向了一旁嚇了一跳的白家人和小秦氏,向前走了幾步。
白家二人紛紛後退,瑟瑟發抖,面無血色,怕李湛發狂,再將他們二人斬殺了。
小秦氏也是忍不住後退了一步,又想到自己終究是侯府太夫人,李湛應該不會將自己怎樣,這才強裝鎮定的站住,心虛的問道。
“李相公,你這是要做什麼?”
李湛看了一眼小秦氏,都是沒有任何的異常舉動,勸道。
“你是顧候之妻,我不會對你怎樣,只是我要提醒你一句,多行不義必自斃,廷煒的性子你也知道,他根本就擔不起寧遠侯府的擔子,你又何必如此費盡心盡的鬧騰的!”
小秦氏聽到此話,頓時惱怒,但是顧忌李湛的權勢和瘋狂,不敢呵斥,只能氣哼哼的說了一句。
“寧遠侯府的事情,就不勞煩李相公操心了!”
李湛搖搖頭,小秦氏這人終究是頭髮長見識短,利令智昏,哪裡知道宦海沉浮,寧遠侯府如果沒有個能夠擔起重擔之人,必然會被排斥在權力中心之外,根本就是個空殼子,哪裡還有什麼榮華富貴可言。
李湛這才看向了白家二人,臉色一寒,威脅道。
“今日就滾出汴京,不然你們也就不用走了!”
白家二人連連點頭,絲毫不敢反駁,卑躬屈膝,極盡諂媚,哪裡還有面對顧廷燁時的蠻不講理,只剩下了恐懼和害怕。
李湛再次邁出腳步,轉身向著殿外走去,離開了宮苑。
一時間,所有人都見識到了這位李相公的威風和恩寵,雖然他一直在官家和大娘娘之間,保持著中立的態度,但是官家和大娘娘對他都極為信重,也從未將他牽扯到二人之間的爭鬥之中,任憑他保持中立,就可以看出李湛的地位有多特殊了,要知道即使是身為大相公的韓琦也不得不偏向一方,表明立場。
盛明蘭身懷六甲,聽聞了顧廷燁被下入大獄,頓時焦急,無奈之下,求助了李湛,希望可以在天牢之中見見顧廷燁。
李湛自然不會拒絕,帶著盛明蘭進了天牢,看見了正在天牢中顧廷燁。
李湛聽著二人在那裡說著一些為對方考慮的話,無聊的靠在了牆邊,等到二人談話完畢,顧廷燁這小子還裝模作樣的對李湛拜託道。
“子清,我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