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目的,試想,元景帝看完筆錄,發現刑部和府衙都在積極討論,給出線索,為破案而努力,偏偏打更人衙門沉默無言。
元景帝會怎麼想?雖然共享了資訊對許七安來說,有點虧,但功勞已經記在紙上了。
“今早去桑泊湖檢視過,想炸燬整個永鎮山河廟,炸燬高臺,需要的火藥量極其龐大。”
“偷運如此規模的火藥,即使手腳做的再幹淨,也經不起查的。工部除了尚書和兩位侍郎,無人能夠動用這麼大量的火藥,而他們能夠坐在現在的位置上,應該不會如此不智!”
“有沒有可能是城外運進來的?”
許七安搖搖頭,這也是他最困惑的地方,反駁道。
“外城先不說,內城是要收取進城稅的,守城計程車卒會檢查貨物。皇城就更不可能了。火藥那麼顯眼的東西,怎麼偷運?”
劉公公靜靜的聽著許七安的推理,十分認真,一旁負責做筆錄的小宦官,運筆如飛,越寫越快。
許子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,他對此事已經了頭緒,開會開的有些疲憊了,想要快點結束,開口提點道。
“運送進來的不是火藥,而是原材料,火藥的原材料裡,硫磺和木炭都不是珍貴的東西,尤其冬天,京城耗炭量非常可怕,這其中唯一的難點就是硝石,是大奉嚴格管制的物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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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,破案的關鍵就在硝石礦!”
許子聖站起身來,看向了許七安等人,笑著說道。
“我記得你們打更人衙門曾經在太康縣境內發現了硝石礦,但被採集一空,疑似萬妖國餘孽所為,這個案子你好像就是經辦人!”
許七安聞言大驚,瞬間就將所有線索連在了一起,激動的說道。
“不好,他們是故佈疑陣,想要轉移我們注意力,爭取逃離京城的時間。”
劉公公皺了皺眉,他發現自己開始聽不懂這兩人的談話了。
身居高位的刑部尚書和陳府尹不動聲色,心中也是茫然,其他人更是面面相覷,同樣聽不懂許子聖和許七安在說什麼,總覺得自己是不是少看了一集。
“九位失蹤者,三個宮裡當差的,三個禮部的,三個大理寺的,他們要想將火藥運泊桑湖,還需要一個人的幫助!”
“我記得皇室祭祖大典前一天,金吾衛一位小旗官被殺了吧?好像也是你們打更人接手的!”
“他應該是被滅口了,剩下的你就自己查吧,我有些累了,就先行離開了!”
許子聖對著刑部尚書和劉公公拱了拱手,隨後邁開腳步,在眾人詫異的目光注視下,不緊不慢的離開了刑部,今日無事,勾欄聽曲!
劉公公面色平靜,居然絲毫不生氣,他是元景帝身邊的人,多少知曉一些許子聖的特殊地位,不敢在這位元景帝都感到忌憚的人面前耍威風。
許七安腦海裡,無數線索連成一片,瞬間就鎖定了一個人,金吾衛周百戶,這人乃是被滅口的小旗官的上司,只要將他抓起來拷問,一切就都知道了。
想到這裡,許七安再也坐不住了,許子聖已經將事情的真相推理出來了,他如果不能抓住兇徒,怕是就再也沒有表現的機會了,立馬告辭道。
“劉公公,諸位大人,在下工部那邊還有點事,先行告退了。”
“打更人跟我走。”
許七安神色如常,語氣輕鬆,好像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,迅速帶人撤離。
在場的官員不是傻子,雖然他們沒聽懂許子聖的話,許七安表現的很正常,但他幾次三番的表情變化,不妨礙他們推測出許七安已經發現了重要線索。
妖族行事,簡直就是老母豬戴胸罩,一套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