賞。
“這其中要是沒有夫子的關係,我就將將自己的姓倒著寫!”
“西陵神教可不是好惹的,高手無數,即使是如今的我也沒有把握全身而退,不乏破五境的天啟強者,是除了書院之外,勢力最強大,最深不可測的地方。也只有超越了人間,萬古第一人的夫子才能將其震懾住,不敢插手十七國攻打大唐的戰事,使得唐國成為了昊天神輝照耀不到的地方!”
除了賣雨傘和做馬車行的,這世上大概沒有什麼生意人會喜歡長安城每年雨水充沛綿延的春天,青樓也不例外。因為前幾天發生在側門外的一場意外事故,紅袖招被強行停業一夜不說,也傳出去了些不大吉利的風言風語,如今樓外細細雨絲倒適合彈琴作畫,但大白天的看上去著實有些冷清。
紅袖招的老闆正坐在頂樓一間幽靜的房間之中,和一位青衫中年男人在說話,中年男子四十歲左右,靜靜的坐在小酒桌旁,上面放著一柄佩劍,這柄劍原本是挎在了青衫中年男子腰間的。
“臨四十七巷租客,都被我趕走了,如今所有租約都到了我的手上,你還有什麼理由拒絕長安府對那條街的徵用?”
紅袖招的老闆似乎和青衫中年男子的關係並不和睦,臉上帶著幾分得意,似乎是想要在對面青衫男子的臉上看到一絲失落和不甘。
“你即使見臨四十七街的租客都趕光了,又有什麼用,你何曾見過我低過頭?”
青衫男子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,眼睛裡滿是堅定,充滿了力量,一種信仰的力量,不為金錢權勢所屈服,這是一個有著底線,原則的人,所以他面對紅袖招的老闆這種毫無節操的人時,總是束手束腳,受到了壓制,但是他可以承受損失,依舊不屈服。
“春風亭老朝,確實不曾低過頭,但是你可知道自己面對的是誰嗎?”
青衫男子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,他當自然知道自己需要面對的人是誰,也正是因為如此,他才沒有反擊,一直多有忍讓,即使自己所有的租客都被趕走了,他也忍了,但是如今看來對方並不接受他的退讓。
青衫男子沒有開口,反而是緩緩閉上了眼睛,裝作沒有聽到對方的問話。
“老朝,我今天畢竟是代表王府在向你問話,你能不能尊重一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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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和他談話的那男人姓崔名得祿,雖是個很俗氣的名字,但絕對不是個俗人,能夠打理號稱長安第一青樓的男人不可能太俗。
絕大多數長安人都以為這間樓子的背景是長安府某位高官,但只有中年男子這樣的人物才知道,崔得祿靠著的是親王府的大管事,甚至有人懷疑這間青樓本身就是王爺的產業。
“紅袖招最近出了些麻煩事,我是真沒想到崔兄你還有空閒談那些事情。”
崔得祿面色微冷,臉上浮現了一抹狠辣,說道。
“臨四十七巷不是王府要的,你應該很清楚這一點,只不過是因為軍部戶部不方便出頭,才轉託給了我們這些跑腿的閒人。”
“誰知道你一直硬扛著不放,惹得部裡的大爺們不高興,這事兒才鬧到現在這麼大,前些日子長安府掃你場子被你扛了下來,結果最後羽林軍都出動了。”
聽到羽林軍三個字,中年青衫男子的眉毛微微蹙起,似乎心中有些隱隱作痛。
看到青衫男子的反應神情,崔得祿話鋒一轉,笑著繼續說道。
“當然你應該知道,王府替那兩個部衙辦些事情,總歸是要收些好處,但大管事說了,王爺比較欣賞你,曾經有一次酒後還提到過你的名字,說你在長安城裡做事有規矩,懂分寸。”
中年男子始終沉默,但眉宇間的那抹暗色卻是愈來愈顯眼。崔得祿見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