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足有一個月,盛明蘭見時機已經成熟了,墨蘭他們也是放鬆了警惕,這才開始了計劃收網。
明蘭故意在如蘭的面前提起了這段時間雲裁經常出府採買,又時候見到了她,她居然絲毫不理會自己,只顧著埋頭出府。
如蘭聽到這些,也是連連贊同,想起自己有幾次見到雲裁,喊她也是不理會自己,只是當時沒有多想,如今看來林棲閣的人八成怕是有沒做好事,如蘭感覺自己抓到了林噙霜的把柄。
如蘭迫不及待的回到了葳蕤軒,將這事情告訴了王若弗。
王若弗也是十分好奇林棲閣究竟搞什麼,讓劉媽媽留意這件事情,就放到了一邊,她如今最大的心事是如蘭的婚事,正忙著打聽可有合適的好人家,為如蘭的相看一下。
到了晌午,劉媽媽一臉驚恐的回了盛府,腳步急促的向著葳蕤軒內跑去,一個不小心甚至在臺階處磕了一下,顧不得自己擦破的手掌,立馬起身繼續向著屋內走去。
王若弗看著狼狽不堪,十分驚恐的劉媽媽,關心的問道。
“你要是上了年紀的人了,怎麼還會摔到,你看看你的手掌都流血了,還不趕緊去包紮一下上些藥!”
劉媽媽看了一眼手掌的血跡,連忙轉身將房門關緊了。
王若弗見劉媽媽如此失態,心中一沉,有了不好的預感,有些緊張的問道。
“可是出大事情了?”
劉媽媽兩三步就搶到了王若弗的身前,微微彎下腰,湊到了王若弗的耳邊,用手掌擋著,小聲的彙報道。
“我今日跟了雲裁那丫頭一路,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禍事!”
“那哪裡是雲裁那個丫頭,根本就是林棲閣的墨蘭,我一路跟著她去了玉清觀,親眼見到了她和梁晗進了一個房間,做出了苟且之事!”
王若弗一下子沒有坐穩,在板凳上摔了下來,一屁股坐到了地上,劉媽媽嚇了一跳,連忙將她攙扶起來。
王若弗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,手掌死死的抓住了劉媽媽的胳膊,十分焦急的問道。
“這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,你可看清了?”
劉媽媽一臉認真的看著自家的大娘子,將她扶到了板凳上,這才賭誓發咒的說道。
“這種事情我怎麼會亂說,千真萬確,我親眼所見!”
王若弗一下子就像被抽掉了精氣神一般,一下子癱軟了,聲音都弱了幾分。小聲的問道。
“這件事非同小可,你可和他人提起過?”
劉媽媽也是府中的老人自然知道輕重,連忙咬搖搖頭,說道。
“大娘子,這種事情我哪裡敢和他人說,那還不塌了天了!”
王若弗點點頭,稍稍放心了些,然後吩咐道。
“你趕緊帶我去看看,我要先去求證一下,不然還是不敢相信!”
劉媽媽連忙點頭,出了房間,準備了馬車,就和王若弗一起去了玉清觀。
王若弗聽到了房間中傳出的墨蘭和梁晗之間的談話聲,再無僥倖之心,臉色煞白,眼睛中冒著駭人的光,想要直接衝進去抓姦,但是又強忍了下來,她知道這事情實在是太大了,不是她一個人可以處理的了的,只有身為一甲子之主的盛紘才可以。
王若弗和劉媽媽回到了府中,沒有聲張,只是焦急的等待著盛紘回府,好和他商量一下這事情該怎麼辦。
盛紘一回到府中,就被王若弗請回了葳蕤軒,打發走了所有的下人,只留下了劉媽媽一人,將事情向盛紘說了。
盛紘震怒,不願相信墨蘭會幹出如此不要臉的事情。
王若弗見盛紘不相信,帶著哭腔的說道。
“這種大事我怎麼會亂說,對我有什麼好處,華蘭如今懷著身孕,如蘭也到了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