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五點鐘左右,總算是一天工作結束了,馬華和傻柱等人一同下了班,走在了軋鋼廠的大道之上,看著身邊的人潮,這才恍然自己如今正處在了一個特殊的大時代,身邊的工人身上有著蓬勃的朝氣,都在為祖國的建設做著自己的貢獻,這種奉獻的精神,在後世工人身上已經很難體會到了,畢竟那時候的工人真的只是工人了,而現在他們卻是主人,是時代的先鋒,地位和社會認同感大不相同。
傻柱的手上這次倒是沒有帶飯盒,今天晚上沒有招待,他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好東西帶,只是空著手走在了馬華的前面,悠閒的腳步,左右顧盼,走了大半路程,才察覺到了跟在身後的馬華,有些詫異的將目光投向了馬華,帶著幾分疑惑的問道。
“你跟著我做什麼,有事情?”
馬華上前了兩步,走到了傻柱的跟前,沉靜的說道。
“何師傅,我和您住在一個四合院,昨天剛搬過去!”
傻柱臉上浮現了一絲恍然,一拍馬華的肩膀,高興道。
“原來昨天搬家的就是你小子啊!”
傻柱倒是聽說了老李家因為孩子上學的事情,和人換了房子,他昨晚回去的晚,並沒有見到新來的鄰居,沒想到居然會是馬華,這倒是成了鄰居,不好不親近一番了。
傻柱態度明顯比之前要多了幾分親近,和馬華並肩回了四合院,一路上兩人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,也算是拉近了幾分距離。
馬華和傻柱都住在前院,距離極近,傻柱如今和妹妹何雨水同住,每日裡回家,房間裡亮著燈,也算是有個伴,只有馬華孤身一身,看著黑漆漆的房間,嘆氣一聲,拉開了點燈,開始了自己動手,豐衣足食的日常。
馬華家裡也沒有什麼好東西,只有一些最基本的蔬菜,豬肉根本就沒有,這年頭買肉,不僅要錢,還需要有肉票,他家裡倒是有幾張,還是父親之前存下來的,平日裡也捨不得吃,只有逢年過節了,才會買上一點豬肉,解解饞,這年代物資緊張,都是如此過的,整個四合院也只有身為廚子的傻柱,隔三差五的可以吃上一頓肉,比之八級鉗工的易中海都要過的舒服自在。
馬華將做好的粉條白菜盛入了碗中,再將自己蒸好的幾個玉米麵的窩窩頭端出,拿起快子就開始幹了起來,不要看著這頓飯十分簡陋,這已經是很好的吃食了,這年代物資貴乏,能吃飽飯已經是生活的不錯了,像是秦淮茹家只有她一個人有工作,上有老,下有小,經常是飢一頓飽一頓的。
身為教師的三大爺閆埠貴為啥那麼摳門,還不是因為家裡孩子多,不算計著過日子,根本就沒法過下去,到了後來兒子都工作,依舊是改不了這個臭毛病,顯得讓人有些厭煩。
馬華吃飽飯,身上這才暖和了起來,今天洗了一上午的菜,他的手凍得不輕,如今還有些刺痛,可見這年代生活不易,受累吃苦能夠吃飽飯已經是很好的了,多少人即使願意賣力氣,依然是吃不飽飯的。
這年頭也沒有什麼娛樂活動,一般都是早早休息,如果有老婆孩子的,還可以老婆孩子熱炕頭,馬華不過是一個十六歲的毛頭小子,只能孤枕入睡了。
第二天一早,馬華再次重複了昨日的工作,開始了洗菜幫工的生活,每天最有意思的事情,就是打飯了,如今的馬華已經是深得打飯阿姨的精髓,每次故意將菜盛滿勺子,手腕一抖,立馬抹平,抖得極有水平,讓不少工人都是看的眼角直抽抽,好在馬華也知道分寸,每次給的飯菜都不比別人少,只是喜歡看對方神色變化的有趣模樣,時間長了,廠子裡的人都知道了馬華這麼一個人,送了他一個手抖小子的愛稱,讓食堂後廚的眾人添了一個八卦話題,不時拿來調侃馬華。
時間一轉眼,就是一年多過去了,馬華靠著踏實肯幹的性子,得到了傻柱的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