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眾人都一臉疑惑的看向自己,許宗甲微微一笑,並沒有直接揭開謎底,而是神色的複雜的說道。
“李前輩應該也是瞭解軒轅大磐的實力的,如今軒轅家即將要有一場好戲開鑼,不知你可感興趣?”
李淳罡這個人也是一個愛鬧騰的人,對許宗甲所說的好戲極感興趣,眼中閃過思索,輕聲問道。
“你小子說有好戲,那必然是場好戲,我自然不會錯過,只是不知這場戲是個什麼名目?”
許宗甲一揮衣袖,真氣擊打著江水,將竹筏調轉了一個方向,向著歙江西岸靠攏,準備前往徽山。
“這場好戲就是敬請軒轅大磐昇天!”
許宗甲聲音帶著一絲的金玉之聲,充滿了殺氣和豪氣,竹筏如離弓利箭一般向著徽山挺近。
眾人聽得這場好戲的名頭,不由一愣,紛紛震驚的看著一臉冷色的許宗甲,李淳罡甚至猜測是不是許宗甲對軒轅大磐看不過,所以才會動了殺意。
趙希摶震驚之色猶勝眾人,他不識得許宗甲,也不知許宗甲的本領,但是卻對老鄰居的軒轅大磐知之甚深,大天象的境界絕不是浪得虛名,有軒轅大磐坐鎮的軒轅家族雖然略遜龍虎山一籌,依然是江湖最頂尖的勢力。
眾人此時已經上岸,看著岸邊的一位中年書生,一臉的病氣,神色中多有悲苦之色,時常用手捂著口,咳嗽兩聲,身形消瘦,穿著一身寬大的青衫儒袍,顯得更加瘦弱,一臉期盼的看著歙江,翹首以盼的等待著自己的女兒歸來。
眾人上岸之時,這位書生還以為是自己等待的人回來了,上前走了兩步,這才發現並沒有自己的女兒,這拱手一禮,表示了歉意,止住了腳步,再次看向了江心,等待著自己期盼的人。
許宗甲點了點頭,眼睛緊緊的盯著這位隱忍了幾十年的父親,搖了搖頭,有些嘆息。
眾人都很奇怪,第一次見許宗甲對一個陌生人如此感興趣,徐鳳年更是神色古怪的打量著不遠處的書生,實在看不出有什麼值得許宗甲關注的,心中好奇,上前兩步,和對方套著近乎攀談了起來。
徐鳳年腰間挎著劍,拱手一禮,極為恭敬的對著中年書生客套著。
“在下北涼徐鳳年,不知先生如何稱呼?”
書生聽得了徐鳳年的自我介紹,眼中閃過了精光,神色中多了幾分熱情,顯然對徐鳳年很感興趣,回禮道。
“原來是北涼世子殿下當面,在下軒轅敬城!”
徐鳳年眼中閃過一絲精光,他自然是聽過軒轅敬城的名字,沒想到這個書生就是軒轅家族有名的窩囊廢,生於武道世家,卻只讀書不習武。
軒轅敬城打量了一下徐鳳年,神色中有著一絲的疑惑,看得徐鳳年有些摸不著頭腦,神色古怪的摸了摸自己的臉,有些好奇的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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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生為何如此打量在下,我可是有什麼不對?”
軒轅敬城收回了打量的目光,語調平緩的問道。
“世子殿下可是和小女青鋒有過過節?”
徐鳳年想起了江中遇到的紫衫女子,聳了聳肩,訕笑道。
“先生也知這件事,那時小子不知天高地厚,有些荒唐,得罪之處,還請先生多多海涵!”
軒轅敬城倒是灑脫一笑,擺擺手,笑道。
“世子殿下客氣了,當初小女當初與世子過不去,倒也不單純是因為世子的原因!”
徐鳳年一愣,不解的看向了軒轅敬城,他和溫華當年在綿州與軒轅青鋒起了衝突,之後再無交集,怎麼會有其他的原因呢?
“還請先生明言。”
軒轅敬城神色有些黯然,語調緩慢的開口道。
“你長得與一人很像,形似才四五,神似卻有八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