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仲道神色從容,看著愁眉不展的曹操,眉眼之間全是自信,身旁的蔡琰眼中透著一絲崇拜和仰慕,男人的自信和才華最容易讓女人動情,衛仲道本身又是樣貌俊秀,自然讓蔡琰情根深種,難以自拔,眼中只此一人。
在曹操看來困難無比頹勢,在衛仲道眼中卻是不值一提,指點江山,極為從容,一步步的分析其中的厲害。
“曹將軍此時應該從徐州撤兵,返回兗州,荀或乃是當世蕭何,心思縝密,智謀過人,必然可以為了將軍守住了部分城池,我等可以此為根據地,反攻呂布,先行將呂布驅除兗州!”
曹操早有退兵之意,只是擔心後又追兵,前有阻攔,兩面受敵,遭受慘敗。
“我也早有退兵之意,只是擔憂陶謙追擊,呂布阻攔,前後夾擊,難以成行!”
衛仲道眸中有著異光流轉,看向了徐州方向,陶謙氣數盡收眼底,閃過一絲瞭然,對著曹操說道。
“曹將軍無需擔憂,陶謙病重,此時已經是奄奄一息,徐州之主即將換人,無心追擊!”
曹操神色微動,目光明亮灼熱,看向了衛仲道,有些疑惑的問道。
“既然如此,我等何不趁此機會奪取徐州,然後在反攻兗州,豈不是更好?”
衛仲道搖搖頭,說了這麼多話,他也有些口渴,端起杯子飲了一口,舒緩了一下口中的乾燥,這才說道。
“萬萬不可!”
曹操大奇,目露不解之色,看向了衛仲道,透著一絲詢問。
“因為徐州新主乃是劉備,有著關羽張飛二人,在加上徐州財力兵馬,我等絕對不可能短時間內擊敗劉備,奪得徐州,都是後呂布已經將兗州經營完善,我等便會真的前後受敵,難以招架了!”
曹操恨恨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,有些氣惱,厲聲道。
“真是便宜了劉大耳,居然讓他坐收漁翁之利,白白得了一個徐州,真是讓人氣憤!”
衛仲道瞥了一眼曹操,這是怪誰,誰讓他因為曹嵩之事對徐州行屠城之事,使得徐州上下同心,共抗曹操。
曹操似乎也察覺到了了衛仲道的鄙視,露出了尷尬的笑容,轉移話題,說道。
“既然徐州不會追擊,那呂布如果攔截我等,又該如何?”
衛仲道聞言,絲毫不慌,胸有成竹的說道。
“呂布那是一介武夫,傲慢自大,狂傲不羈,對濮陽城勢在必得,絕對不會阻攔將軍回援。”
曹操雖然不知衛仲道從何得出了這個結論,但是對他的才能極為信任,聽到此處,已經下定了決心,立刻下令撤退。
衛仲道和曹操撤軍回到了兗州,果然未曾遭遇徐州追擊,也不曾受到呂布設伏阻擊,讓曹操對衛仲道的智慧更賤欽佩,此時濮陽城已經被呂布攻陷,只餘鄄城、東阿、範縣三處,全賴荀或和程昱二人聯手,才將其守住。
曹操也不進城,而是在衛仲道的建議下,直奔濮陽城,兵貴神速。
呂布聽聞曹操已經回到了兗州,遂將兗州城交給薛蘭、李封守衛,自己親率大軍前往濮陽城,對抗曹操。
陳宮聞言卻是勸諫,出謀劃策,只是呂布不曾聽取,一意孤行,讓陳宮也是無可奈何。
曹操大軍走過藤縣,來到了泰山夾道,此地險峻,可以更快的到達濮陽城,曹操停下了隊伍,沒有緊皺,仰頭看向了兩旁險峻的懸崖,擔憂的說道。
“此乃險地,如果呂布再次設伏,我等怕是寸步難行!”
衛仲道騎在馬上,身後跟著一輛馬車,安置著蔡琰,聽到曹操的擔憂,行到他的身前,精神力籠罩整個泰山,並無伏兵,不由嘆道。
“呂布驕傲自大,有勇無謀,居然不曾再次設伏,看來陳宮並不受他重視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