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於那時候有幾百只狗頭人,還有一隻能夠天賦施法!”
娜塔莎抬起頭,嘴角微微撇了撇,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。
“你到底做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,讓幾個部落的狗頭人聯合追殺你?”
伊凡.文森聞言一愣,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,眸子看著妻子的眼睛,十分好奇的問道。
娜塔莎臉上露出了一抹尷尬,訕訕的笑了笑,揚了揚手臂,帶著幾分心虛的說道。
:“我記不清楚了!”
“你不是一直說自己記憶很好!”
伊凡.文森可不會被娜塔莎這點小手段欺騙了,依舊追問道。
“每個人都會有失誤的時候,總之是記不清楚了!”
娜塔莎惱羞成怒的聲音迴盪在貝倫河畔,隨著清風傳出了好遠,聲音清澈而又清脆,如同最美的音樂聲。
兩人慢慢行走在河水清澈的貝倫河畔,享受著熟悉的河風,言笑晏晏地回憶著往事。
伊凡.文森和娜塔莎手牽著手,沐浴著河風,往阿爾託的城門走去。
此時正是阿爾託的下午茶時間,對阿爾託的守門士兵來說,恰好屬於最疲憊最不想活動的時刻,所以他們略略掃了稍微變化了外形的伊凡.文森和娜塔莎一眼,見他們衣著氣質都算上乘,就揮手讓他們走入了城門。
熟悉而喧鬧的市場區,阿爾託口音的通用語,與倫塔特截然不同卻同樣熟悉的服裝風格,在第一時間給了伊凡.文森和娜塔莎最直觀的震撼。
“市場區一點也沒有變化,好像我們從來沒離開過一樣!”
娜塔莎經常從這道城門去城外的莊園,又常常戴著面紗來這裡尋找千奇百怪的有趣事物,所以對市場區並不陌生。
娜塔莎和伊凡.文森穿梭在市場區,臉上帶著回憶之色,不時指著某間店鋪道。
“這間雜貨鋪有五十年的歷史了,我第一次來的時候,還是爺爺在招待客人,現在看起來像孫子一輩了!”
“那個老闆在我購買古代七絃琴的時候認出了我,差點暈了過去。”
一位位行人看著這兩位宛如貴族夫婦的男女悠閒散步於市場區,不時指指點點,難免覺得奇怪,不過伊凡.文森和娜塔莎怎麼可能在意他們的目光。走著走著,兩人穿過了市場區,進入了行政區,行人開始減少,街道逐漸變得寧靜,只有一位位街頭音樂家和吟遊詩人在演奏著不同的樂曲,營造出一個音樂的海洋,讓人漫步之中有靈魂昇華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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娜塔莎仔細聽著,過了好一會兒,才一臉笑意的說道。
“g大調絃樂小夜曲,《月光》,《自新國度》的第二樂章。悲愴》。《獻給西爾維婭》。想不到離開阿爾託這麼久,路西恩的樂曲還是經常性地被演奏,街邊藝人和吟遊詩人演奏越多的曲目越代表了它受歡迎的程度,經典的音樂果然不管什麼時候都是經典!”
兩旁的拉瓦樹飄著一片片金黃的落葉,伊凡.文森用心傾聽,分辨出了不同的曲調,聽到了一首熟悉的曲子,有些驚訝的說道。
“居然還有人演奏你當初編寫的進行曲,真是令人想不到!”
娜塔莎當年在阿爾託十分痴迷音樂,也曾經是深入研究過,寫過一些樂曲,算是小有名氣的音樂家,當然和路西恩這位搬運工沒法比。
娜塔莎得意地哼了一段旋律,這可是她為數不多可以勝過伊凡.文森的事情了,伊凡.文森從未寫過什麼樂曲。
娜塔莎拉著伊凡.文森停在一間餐廳外面,聆聽著門口的街頭音樂家用鋼琴彈奏《悲愴》,這是公認的非常有難度的作品,而他卻彈得非常自如,所以懂得音樂的阿爾託人不少駐足旁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