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主確實也看到了這一幕。
他雖然也聽說過這個叫田啟貴的弟子天資不錯,可就是為人太過無恥和不擇手段了一些。
只是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,他居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直接偷襲。
可奈何田啟貴搶先開口的一句,卻讓他有些啞口無言。
“宗主,這本來就是比武擂臺,在我還沒有認輸之前,師兄難道不應該警惕著我隨時都有可能發動攻擊嗎?”
“我雖然是偷襲,但也確實贏了這一次的比武,而且兵不厭詐,師兄若是對誰都如此的心軟,之後恐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面對著田啟貴說出的話,周圍幾乎氣得半死。
可是他還是選擇看宗門這邊打算如何判定這一次的比武。
他以為宗主應該不會縱容這這種事情發生。
可沒想到宗主卻對著他搖了搖頭,判定讓田啟貴獲勝。
周圍很是失落,但也沒有再說些什麼,直接走回到了蕭峰的旁邊。
隨後悶悶不樂的開口:“他明明就是偷襲我了,為什麼?!”
蕭峰看到周圍這個樣子,但他大約能夠明白宗主是什麼用意。
如果要是真的和玄天宗聯姻,必然會受到很多的侷限。
而且若白詩詩真的是什麼良人的話,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弟子不願意參與這一次的比武招親。
這更像是隨便選出來一個人,完成這一次的聯姻。
之後他們二人是要繼續攜手同行,還是要分道揚鑣,全看他們兩個人的意思。
不過就是表面功夫而已。
所以蕭峰也並不支援讓周圍真的能走到最後,白詩詩不是他能夠把握得住的。
他害怕自己的兄弟會受傷。
只不過他確實也看不慣田啟貴的所作所為。
所以田啟貴接下來最好祈禱,不要讓自己看到他再動小動作。
否則哪怕是為了自己的兄弟出氣,他也絕不會縱容。
果不其然,田啟貴這人實力不行,陰損的招數倒是一個接著一個。
眼看著剛才的偷襲有用。
在接下來的比試當中,他居然還想再度使用卑鄙的手段。
蕭峰一直都將目光盯在田啟貴的身上。
察覺到他手中有不正常的波動之後直接提前阻止。
雖是暗中出手,周圍的人沒有察覺到,但是卻逃不過坐在上面的長老還有宗主們的眼睛。
宗主本來不想多管,可沒想到旁邊的玄天宗宗主,卻忽然開口說道:“旁邊那個弟子,你為何要出手擾亂比賽的公平?!”
蕭峰的出手,成功的避免和田啟貴對戰的那個弟子,被他偷襲後受重傷這件事情。
而是讓田啟貴以自己真正的實力堂堂正正的被擊敗。
可沒想到玄天宗宗主居然說自己擾亂比賽的公平性。
這比賽哪有公平可言?
難道他是想要一個卑鄙無恥,心狠手辣,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女婿?
要真是這樣,那他還選什麼選,他直接現場敲定,讓田啟貴當他女婿不就行了。
“如果我剛剛沒有感覺錯,他手中的波動應該是能夠讓他對手靈力崩潰的一道十分陰狠的法術。”
“這是同門之間的切磋,又不是在戰場上殺敵,別搞什麼兵不厭詐,面對著自己的同門都能夠下這樣的狠手。”
“誰知道日後真的遇到了危險,他會不會直接拋棄自己的同門獨自一人逃跑?!”蕭峰話語落下,擲地有聲。
玄天宗宗主也有些啞口無言。
他確實是因為發現蕭峰是前兩日讓他女兒哭的不行的那個弟子。
後來才知道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