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零憨厚一笑:我不太清楚。
哎呀,反正超厲害的。所以年輕人能做到三星很了不起了,這個白小旭有點本事啊,假以時日說不定也能家喻戶曉呢文勁說著,看到鍾豫冷漠表情,緩緩收回讚美。
害,論家喻戶曉,隊長好像並不輸誰,咳咳。
既然他這麼厲害,鍾豫淡淡道:那什麼美食節的評委為什麼是蔣利,而不是他?
呃文勁呆住。
雖然夏日美食節是危燕區的大型活動,策劃案也經過了管理員部門審批,但具體到活動的內容,環節設定,邀請的嘉賓等,管理員不會也無權一一過問。
蔣利能當上一個評委,必然有他的道理。
鍾豫從不會在不瞭解的領域糾結什麼,只當是隨口問了一句,便將注意力重新聚回白小旭身上。
扎個小辮兒,愁眉苦臉,花襯衫。
昨天還在新聞社樓下繞圈徘徊,被他逮到過。
是邱秋的朋友小白。
昨天早上七點?白小旭黑眼圈很重:我在家睡覺。七點啊大哥,那是人類該醒著的時間嗎?
這話他說得特別真情實感,問詢員和外邊的文勁都被打動了,眼中含淚地點頭。
昨晚我寫稿寫到兩點多,然後就睡了。手環有睡眠記錄,我家外邊也有監控應該有吧?雖然藤蘿街有點破。白小旭說。
有人拿了他的住址,很快查到記錄,的確,白小旭在前一天晚上九點回家,到昨天上午十點出門,期間一直留在家中。
王帕斯你認識麼?問詢員說。
誰?白小旭茫然。
劉菲菲就是新聞社女主持的助理,大家都叫他小王。問詢員將小王照片亮出來。
白小旭表情依舊空白,抓了抓頭髮,小辮子亂亂地翹起來:我前天來新聞社是談美食節的稿子的,又沒錄節目,哪裡見過主持人,更別說她助理了。
至此,白小旭這兒再沒有疑點。
他又被問了幾個無關緊要的問題,灌了一肚子不怎麼樣的綠茶,稀裡糊塗離開了茶室。
白小旭心情不佳,頂著一顆因為睡眠不足而彷彿有八百斤重的腦袋在電梯前站了會兒,怎麼也等不上來。
他感覺有些憋悶,便沉著臉轉去了樓梯間。
推開門的一瞬,白小旭差點與人撞上,他瞬間藏住略顯陰沉的表情,低頭道:對不起啊,是你啊!你怎麼在這兒
鍾豫居高臨下地注視他幾秒,手緩緩搭上門把手,用力,一把擰了下來。
態度十分囂張。
我是換鎖工。他舉起那個壯烈犧牲的無辜把手。
白小旭:
白小旭麻木地點點頭:啊,辛苦了。
不辛苦。鍾豫滿意點頭:換鎖,是我的本職工作。
白小旭猛點頭。
你要看著我換?鍾豫問。
不不不,您忙,您忙。白小旭說著,尷尬又茫然地往樓下跑。
待離開了這個奇奇怪怪的人的氣場籠罩範圍,沐浴在溫暖陽光下,他才緩緩撥出一口氣。
白小旭到現在還有些回不過神來。
竟然有人死了。
哦,沒死,但到現在都沒有脫離危險的重傷,也已經很嚴重了。如果不是機緣巧合,那種情況下,小王助理死八百遍都不奇怪。
肯定和蔣利他們有關。
白小旭默默想。
與食材造假、甚至買通了食評社高層的夢鯉鄉,更是脫不開關係。
可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想,他沒有證據,更不知該和誰說。
白小旭這輩子都沒遇見過幾個壞人,路上被陌生人撞一下吵兩句都能心情低落好幾天,最近的事情實在超出了他消